曲疏月两?根手指夹着杯托,晃了晃酒:“是啊,我都多久没有回去过了。”
上一次去,还是刚参加工作那年,去出差。
她去弄堂里转了转,外公?外婆都不在人世了,他们住过的那一套房子,也已被单位收了回去。
沿途逛了一圈,从前?的那些老街坊,早不知搬哪儿?去了。
“哎,今天不是周五吗?”
余莉娜多喝了几杯,扶着酒瓶歪在桌上,“陈涣之?怎么不在家啊?”
曲疏月也半眯醉眼?:“可能?应酬去了吧。”
余莉娜实事求是的说:“你们俩最近处得怎么样?上次在你家,他那人看起来蛮贤惠的。”
对面的人撑着头?,哼的一声笑起来:“不知道他是种什么感觉,我反正是快受不了了,像被搁在炉子上小火慢煎。”
余莉娜听见?这句话?,半边身子凑了过来,贼兮兮的问:“哪一种受不了?”
“把你脑子里那些画面掐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看曲疏月这么义正辞严的,余莉娜顿时就觉得没劲:“嗨,那就算了。我时间也不是很多,不是淫秽色情?的内容,麻烦你就不要?传播了。”
“”
酒后话?多,曲疏月说起她后妈的事:“她那个?人,你晓得的呀,爱占点小便宜,喜欢拉关系走后门,我都不意外。平时她怎么想尽办法?刮我油水,不涉及原则问题,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她居然把主意打到陈涣之?身上去了,害我抬不起头?。”
“不是我说你啊,月月。”
“什么?”
余莉娜用筷子敲了敲她额头?:“你就那么在意你这颗头??知道为什么高中三年,您虽然占了天时地利,但愣是没拿下陈涣之?吗?”
曲疏月的上下颌开合着:“那你说,是为什么?”
“你这张脸,看着多弱不禁风的,和你这个?性子,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啊。论手腕实力,你就是比不上他啊,怎么了吗?”
余莉娜恨铁不成钢的,又狠狠喝了一大口酒,“你们已经结婚了,不就应该共同处理这些事嘛,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不管什么事,你就和人家商量着来,哪怕有对策,咱装也要?装着问一句,老公?,这事儿?怎么办才好呢。”
曲疏月像听天书似的,似懂非懂。她的喉咙吞咽着:“你说的话?,和陈涣之?那天说的,有点像。”
“他说什么?”
曲疏月幽幽叹出一句:“他说很多事,我完全可以丢给他,让他担起来。”
余莉娜点头?,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开端,然后问:“你是怎么说的呢?”
但下一秒,曲疏月的回答,浇了她一盆冷水。她说:“我说不需要?。”
“真的是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