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段云芙猜想此时应该已经出阜城了吧?那个她这辈子最让她感到快乐的地方,她再也回不去了。
“罢了,朕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了,日后只要你做好分内之事,明白自己的身份,朕也不会太为难他的”
。
萧瑾年语气满是不屑,只觉谈到那个人是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是,奴婢记下了”
。
萧谨年见段云芙卑微的模样冷哼道“如今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段云芙了,日后你便叫阿玷吧”
。
段云芙听罢,眼中露出些许不解。阿奠?
萧谨年见状,随即嗤笑道“白圭之玷,这个玷字很适合你”
。
段云芙闻言,面上闪过几分怒意“陛下何必这般折辱奴婢?奴婢与他之间清清白白,他为人芒寒色正、待奴婢更是以礼相待,从未有过越矩行为,并非陛下心中所想那般……”
“够了!朕赐名给你便是你的荣幸,你胆敢忤逆朕不成?”
萧谨年捏拳怒道。
段云芙见萧谨年如此,随即奴颜婢色道“奴婢不敢”
。
她只怕萧瑾年下一瞬间会说出她不想听的话来。
话落,萧谨年面上散去几分怒色,切齿腐心的看向段云芙,沉声道“朕既赐了名字给你,日后便也不用再在贱称奴婢了”
。
萧谨年说着将身旁的薛怜裳搂紧了几分,随即一双手开始在薛怜裳身上不安分了起来,眼睛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看向段云芙。
萧瑾年的动作惹得薛怜裳面上绯红一片,不免出几声娇哼。
段云芙低垂着脑袋不去看,低声回道“阿玷知道了”
。
萧谨年冷眼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段云芙,随即放开了手足无措的薛怜裳坐,正了身子开口道“阿玷,既然你身为朕的暖床宫女,怜裳青涩不懂如何服侍朕,便劳烦阿玷亲自演示一番教教怜裳”
。
话落,段云芙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萧谨年“陛下在说什么?阿玷不懂。”
萧谨年听罢,面上有些不耐烦“朕不想重复第二遍,过来取悦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