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监还是比较省事,直接绝后!孩子是谁的都不可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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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阴霾散去了不少,天气放晴了。
文瑾把蒋怀洲送到府门处,在秋阳底下对蒋感激道:“蒋兄,谢谢你过府相助。当时我弟弟妹妹受到欺负,我情急之下叫玉甄去找你了呢。”
“瑾儿,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可以想起我来,我觉得分外欣慰。但我们都知道真正助你的是龙袍,以及君上的不追究。若他追究,今天你会大难临头。或许他对你也并非无情。”
蒋怀州颇为苦涩,“我似乎理解了,虽然他冷落你,你却依旧不能狠心离开的原因。他能给你的,我并给不了。”
“蒋兄不知内情。不提也罢。”
文瑾微微苦笑,蒋兄哪里知道君上今日的袖手旁观,是她放下尊严在床上叫给他听换来的,她没有说什么,深吸了口气,便递给蒋怀州十两纹银,“上回淮南你买衣服给我所花钱银。我如今有钱了,给你补上。半扇牛,一会儿叫下人买了搬到你府里去。”
蒋怀州将银子接过,“就欠我些人情,又怎么了?还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怕欠得太多,就还不清了。”
文瑾与他巧笑嫣兮,“真的,哥,谢谢你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便出面帮助我。又不会给我很大压力。在我平安之后,你又会默默退出。妹妹都看在眼里的。”
“你为什么这么要强?接受我的好意不好吗?”
蒋怀州颇为无奈,“你每次回头我必然都在那里的。不会打扰你,但是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帮助你。”
“不要强不行的呀。”
文瑾挠挠头,“我得努力养弟弟妹妹呢。他们俩看着我呢,我干什么都得给他俩做榜样的。穷得穷的有志气。纵然当下艰难,也不能白吃白拿别人的呢。自立自强。”
蒋怀州深深看了文瑾许久,“瑾儿,我可以带你们兄妹三个去国外。重开始生活。你处境不好。傅不会善待你了,军机处的刘迎福鼓动着君上杀掉你给义父一个下马威。义父也对你有期待。你不如随为兄远走高飞。”
文瑾其实有些心动,去国外呼吸鲜空气,离开薛家,也离开傅,但是想了想奶奶,想了想阿嬷,还有娘亲死得不明不白,便摇了摇头。
“哥,我得把我娘的清白雪了,老薛得给我娘牌位磕头认错的。到那以后,我往哪去都可以,也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儿,开个小画坊什么的。现在出走他乡,旁人保不齐以为我们混不下去了,没脸见人,去外面避难去了呢!我是要在薛府挺直的腰杆住下来的。我要把我弟,我妹培养成人,真得活出个样子来,苏语嫣死前说让我好好活着的!”
“嗯。”
“兄长的伤怎么样了?君上下手挺重的。你衣衫上还渗出了些血迹。”
“不碍事。用着药的。”
说着虚弱的咳嗽了一声,“妹妹懂我。兄的确是主动被擒拿。毕竟百姓无辜。咱们这些当官的要为百姓做实事才是,只盼望不要平地起波澜啦。”
“我一会儿煲些药膳给哥哥送去。”
“嗯。有口福了。得感谢君上这透胸一匕。”
文瑾抿着嘴笑了笑。
蒋怀州颔,没有继续说什么,道别之后,回到府邸,将十两纹银和之前文瑾穿过的那身衣服放在一处了,用手轻轻抚摸文瑾穿过的衣裳。
她和旁人都不一样,大多女子都会接受男人的好意,但她要强得让人心疼,她和他分得很清楚,不知她和君上是否也分得很清楚呢,他希望她快乐,每天能见见她,说几句话就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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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回宫便向傅景桁撒娇撒野,拉着他衣袖,气急了似的质问着。
“君上何以给文瑾穿龙袍?君上是不是爱着文瑾?”
“君上莫非忘记我外祖归于君上麾下,为君上添砖加瓦的事情了么。今日在薛府为什么不让文瑾和她弟弟妹妹给我下跪!”
“以前君上不是都会让她给我下跪的吗?今天为何君上帮着她,看她唇枪舌剑地把我一家说得一无是处,您却袖手旁观?嗯~人家不依!”
傅景桁坐在梨花木大椅,静静地合着眸子没有言语。
薛凝的叫嚣,反而衬托了文瑾的默默付出从不求回报。
文瑾从不邀功说为他做过什么,只在闺房小床一角被他逼上绝路,小声求他看在过去恩情份上,给她留些面子。
薛凝说了很多,傅景桁却一字没说,他合着的眸子掩去了不耐和厌恶之色。
薛凝见君上没有要哄她的意思,便哭闹个不休,总之是要让君上陪她,要让君上搂着她哄她之类,还要求君上亲她脸和嘴。
傅景桁有国事在身,没有多说,便随手一点,把薛凝的陪嫁丫鬟提拔成贵妃了,和薛凝平起平坐住一个屋子,他便去忙政务了。
薛凝觉得羞恼不已,不能接受自己的丫鬟成了贵妃,还和自己一个屋子,把陪嫁丫鬟打得不成人样,然后便要割腕自杀,吓一吓君上,好让君上把那个奴婢贬回奴婢的身份。
傅景桁踩进漪澜殿的时候,薛凝正拿匕要往手腕上割,她嘴里说着:“君上居然提拔一个奴婢为贵妃,妾没有脸活着了,妾难道还不如一个贱奴吗,妾是什么出身,妾是薛府嫡女,贱奴是什么出身,保不齐是个野种。妾不如去死。”
傅景桁冷眼看着薛凝以死相逼,“你要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