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曹安福反而更加不解:“找人?”
“昨日应歌不是想找那个赌徒吗,后来没找到,现在就是来找这人的。”
孔川贴心解释。
“啊?”
曹安福看向沈莺歌,有些意外:“老大你知道他住哪了?”
却听沈莺歌道:“不知道,所以才来‘找’,若是知道,直接去登门拜访不就好了?”
“那如何得知在这里能找到他?”
沈莺歌看向曹安福:“是根据卷宗和调查结果推测的,他既是赌徒,那住的地方想必就不会离赌坊太远,不然宵禁之后再回家,被巡逻卫兵现的风险就会大大增加。”
闻言,曹安福仍旧疑惑不解:“东市的赌坊确实都集中在这附近,但西市也有赌坊啊,而且卷宗上记载,他当初从赌坊回家被抓到时,就在西市。”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沈莺歌点点头,紧接着话锋一转:“但你忘了吗,昨日去找他的人回来说,他早已家境败落,西市的宅子只怕也早就输出去了,而这里是雍景城内租金最便宜的地方。”
曹安福恍然大悟,敬佩道:“老大你真厉害!”
一旁的孔川听了,笑着拍拍他:“是你小子平时太粗心了,这些事只要稍稍留意一下就能现,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进的锦衣卫。”
少年脸上浮起几分羞涩,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本来进不了的,只是抱着充人头的想法去试试,没想到正好碰到一位相熟的大哥,以前在村里时我们关系非常好,在他的指点下,我才稀里糊涂地达到了标准。”
这话落在沈莺歌耳中,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她看了眼曹安福,暗叹道,果然同人不同命,有些人的运气真是好到离谱。
三人在路边找了个茶摊坐下。
孔川忽然问道:“不过我们都没有见过那人,怎么找?”
沈莺歌从怀里掏出张纸摊开,放到桌上。
“昨日他们去找人时,就找当时见过此人的卫兵描了画像,虽然过去大半年,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这事之前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还是有人记得些的。”
“这不会也是你交代的吧?”
沈莺歌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