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小,辗转腾挪,他们的腿很快就挨到了床边。
“放开……”
她像缺氧的鱼浮出水面,而他趁机将头埋进了她的颈子。
“严熙光……”
她不该叫他的。
这样脆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只会令她肌肤震颤,唤醒本我。
果然,心湖深处沉眠的巨兽破水而出,瞬间侵占了她整个躯壳。
听见她唇间旖旎地轻喘了一声,他再也受不住,欺身将她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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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烟瘾的感觉,是他来到身边的感觉。
好像淋透了,衣服裤子贴在身上,难受的紧,突然间来到壁炉旁,炉火烧得正旺,柴火哔哔啵啵,她靠在躺椅上,渐渐浑身轻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舒服解脱。
“咳咳!”
他趴在她的肩头咳嗽着,又要脱她的内衣,沈木星忽然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放肆,很严肃地问:“严熙光,你是不是高反了?!”
他的眸子里有浓烈的欲望,声音急切喑哑:“我没有。”
沈木星攥住他又要乱动的手,身子一使劲,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乱动,生气地说:“高反是不可以剧烈运动的!”
十分钟后。
某人衣冠不整地靠在床头,衬衫扣子都掉了一颗,他用胳膊挡着眼睛难受地咳嗽,我见犹怜。
沈木星拿来氧气瓶,一边拆包装一边没好气地说:“严熙光,你能不能多读点书?”
他闭着眼睛,斜斜地勾起唇,唇上有水泽:“事实证明,读书少有读书少的好处。咳咳……”
“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沈木星把氧气罩怼到他脸上去:“拿好了,如果吸氧还不行,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严熙光深深地吸了口氧气,身体放松了下来,脸上有病态的潮红。
沈木星爬到床角,扯过一张毯子罩在身上,团成个球,躲他好远,闭目养神。
严熙光把氧气罩拿下来,声音细弱,但在她耳里听着却很欠揍地说:
“木星,过来陪我。”
“我不要,你先冷静冷静吧!”
“我很冷静。”
“你知不知道高反会引起肺水肿?你这样直接坐飞机来高原,什么都没有准备,你还说你冷静?”
“我不想你离我这么远,从福田到罗湖,这是我能接受的最远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