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祭司和苗王正在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司马轻寒当然也在苗王身边,寸步不离。
他一个绑匪的角色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充当护卫,被绑架的人质反而若无其事地安排着工作,这真是一场奇怪的绑架。
大祭司听到这个消息后,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立刻暴跳如雷。
他甚至不顾苗王仍在司马轻寒手里,走到了司马轻寒跟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会用剑?”
司马轻寒没有否认,他的手是用剑的手,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无端的否认只会加重大祭司的怀疑。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司马轻寒别过脸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苗王却道:“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房间里,和我在一起。”
大祭司转过头盯着苗王,握着权杖的手上因用力而显得指节白。
他指着司马轻寒道:“你,敢不敢出来和我打一场?”
司马轻寒装作没听到一样,仿佛此刻他就是一个聋子。
苗王换了一种严厉的语气:“大祭司,我说他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房间里,不曾离开。他自然不是凶手,还是说你连我都在怀疑?”
大祭司手上用力,权杖洞穿的地板,咬着牙道:“自然不敢怀疑苗王,只是怕这伙贼人,用什么手段蒙骗了苗王!”
苗王并不接话,嘴角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祭尤节快到了,我们在这儿已经耽搁了很久,也是动身的时候了。至于凶手之事,可以放到祭尤节之后,大祭司应该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苗王!”
“大祭司!”
他俩就这样相互盯着,像两头怒的雄狮,中间仿佛有火星迸。
除了司马轻寒他们几人,屋内其他人都看傻了眼,他们从未见过大祭司如此失态,也从未见过苗王与大祭司关系如此紧张。
“是吾错了!”
沉默片刻,大祭司从嘴里咬出几个字来,“一切当以祭尤节为重。”
苗王很满意大祭司的反应,高声道,“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