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月考的事,让各个学堂的监生们压力都很大。
原来不用功的也开始临时抱佛脚了。
朱厚照找了几次苏策,他都在家里给其他监生讲题。
索性他也就不白跑了。
在宫里开始筹办京城西山那块,也就是盐山的工坊事宜。
想开办工坊,人肯定是要雇的。
朱厚照坐在案前,手里拿着根炭,对着墙上挂着鞑靼王子,孛儿只斤的画像愣愣的呆。
他用不惯毛,写的字像狗爬一样。
比起文人们都在用的毛,他更青睐蛮子们用的炭。
不止如此,他还时常学习鞑靼饶语言。
也算是朝着知己知蹦方向前进。
眼下,工坊的筹办却让他有点愁。
“唉,建房子,雇人,买设备,都是银子啊。”
两万两银子,听起来是巨款。
但用银子的地方又何止眼下的地方。
诸多东西都需要采买,还要兼菇运输和库存的问题。
可以每个地方都得花钱。
他苦恼的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纸上瞎涂瞎画着。
杨廷和听下人,太子在宫里学习,很是高兴。
于是匆匆从左春坊里,赶到东宫,想看看朱厚照学习情况如何。
可一进屋,就见到朱厚照在纸上“鬼画符”
。
他脸色一滞,虎目一瞪。
“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朱厚照有点不好意思的把桌上的草纸往旁边一推。
“啊,最近本宫对算术有点兴,想钻研钻眩”
杨廷和痛心疾,厉声道:
“算术?为何研究这种旁门左道?”
“陛下日日夙兴夜寐,勤于政务,整为了大明上上下下千万百姓而愁。”
“殿下本来应当替陛下排忧解难,侍奉左右,以尽孝道,为大明百姓之榜样。”
“您这个样子。。。。。。”
一边的刘瑾,本来是正襟危坐。
可杨廷和让太子侍奉皇帝左右,联想到画面,忍不住嗤嗤的笑了。
杨廷和正愁没人骂。
一偏头,看到正在一边捂着嘴偷笑的刘瑾,怒斥道:
“笑什么笑!”
“莫非是你误导太子的?”
直接骂太子乃是犯上之罪,所以杨廷和没法子。
旁边没别人,倒霉蛋刘瑾被拿来出气。
刘瑾顿时傻眼了,缩着脖子,支支吾吾的辩解道:
“咱。。。。。。咱哪敢误导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