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珩:“完了,姐,我给我裤裆割开了。”
尴尬的小孩夹着内八傻笑,陈少熙在身边路过听一耳朵笑出来:“哈哈……没事,看不到。”
王一珩:“咋办啊,姐?成开裆裤了,完了。”
“没事,你先回去把裤子换了,那个我晚上回去给你补补。”
接过弟弟手上的镰刀让他回家换裤子,毕竟天气凉,露着个腚容易着凉……
换完裤子回来的弟弟又扎进田里,没有割过小麦不知道怎么处理割下来的小麦就谦虚请教李耕耘,“哥,这个怎么放?”
有过割麦子经验的李耕耘给了合理的建议,“像这种割下来的你摞在一块,让他有个高度就可以。”
王一珩:“好嘞。”
才下过雨田里泥泞不已,李昊抱着小麦从几人面前走过,脸上没踩稳,差点倒在田里,“哎呦,差点又陷进去了。”
李耕耘:“要我教你怎么走哦,一定要一脚踏实了以后重心上去以后才换脚,不然你肯定摔,因为你上面是没有平衡的。”
卓沅:“奥,好。”
“那为什么她走那么快。”
秦甜抱着麦子如履平地的从他们仨的全世界路过,李昊看的眼睛都直了。
想想一个为了出任务可以在沼泽群里猫上将近一个月的人,这种泥地对秦甜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李昊:“妹妹你走慢点,好怕你摔哦~”
可能因为秦甜是队伍里唯一的女生,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多关照一些,“好,我知道的。”
在十一个人劳作的这片田里,大家手割了将近三个小时,看着割完麦子的地方逐渐展露出一条过道,说没有成就感是骗人的。
卓沅:“我好开心啊,这会。我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秦甜:“是吧,因为肉眼看得见,所以很享受。”
劳作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迅,水稻收割了六个小时,已经下午三点半了,但是看着一百五十亩左右的地,大家割了那么长时间也才割了百分之零点几的工作成果,真的太累了。
渐渐的地里只剩风吹过麦浪,镰刀割断麦子的声音,从早晨劳作到天黑,一直到五点半左右。
蒋敦豪:“那边还有多少?”
王一珩:“还有好多。”
李昊:“太艰苦了这里。”
李耕耘:“先抱这个水稻,这个水稻抱不完,泡一晚上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