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宫外孕,可是要命的,快点去办手续,声检查就在二楼。”
大夫催促道。
“好,马上去。”
华恒这次顾不上犹豫,抱起李露就走。
这一次李露紧紧抱住华恒的脖子,小声说道:“自从帮郑家仪那个忙后,我就只跟你一个人生过关系,你不要怀疑我。”
“这会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看病。”
华恒冷冷命令。
冰冷的仪器前李露再一次拉住华恒的手哀怨的看着他,仔细的检查后大夫给出了结论:未见异常,可以排除宫外孕了。
李露短暂的欣喜后又露出浓浓的失望:“可是这个月大姨妈也没来呢,我还以为真得……”
“傻姑娘,月经不正常也可能是因为劳累所致或者精神紧张好多原因,谁说得就一定是怀孕呢?”
大夫笑着提醒:“小伙子,你也别失望了,她的身体很好,还有很多机会,快带她去查查阑尾,别耽误了病情。”
确诊后,因为炎的缘故只能先输液消炎,等炎症好了后做手术,于是两人又来到输液室,李露这才静静看着有点冷的华恒:“我知道你生气为什么要叫你来,因为我想到可能是怀孕了,所以不敢一个人面对,就想让你拿主意的,可是……对不起让你白跑了一趟。但……我那会心里只想到你,我保证从明天后不会再缠着你的,你好好对待婉儿吧。”
扭过头让眼泪无声的流下。
华恒心里也很乱,自己明明爱的是冷傲、纯净的沈婉华,而且两人已经订婚了,可这段时间来不知什么原因又跟李露、林媛还有苏雯也先后有了关系,如果说跟苏雯是单纯的互相利用不用考虑后果,可是这两个女人呢,她们对自己完全没有防备,更没有显露过一丝的过份要求,反而在工作中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甚至知道自己订婚的事后也没有任何不满意。可是听到李露向自己求救时心里的确有了紧张的感觉,这又算什么呢?难道自己也是跟夏静宜一样的人,滥情、无所顾及……这时又想到了大伯华盛天很早前跟自己的一次聊天,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人,但能成功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就是自私的人,这种人只在乎自己,心里只有自己的得失忧患,身边一切皆为工具,也正是如此他才能一心为自己做事,成功的机会很大;另外一种就是无耻的人,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能受胯下之辱、也敢在重要时刻做出献出妻儿的雷人举动,更会反手为雨无情打压对手,就因为他的阴晴不定所以有很多的机会。
想完这些,再听到李露那委屈求全的解释时,他的心软了,轻抬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的额头靠在自己脸侧,后面因为李露穿的太少直接又抱她在自己怀里用毛巾被裹住,直到凌晨四点时才完成治疗。这时她已经沉沉睡去,只能再轻轻抱着她坐在驾驶室,也幸好这个时间没有遇到交警,否则他很难用这个姿势开车回家。或许是一路上的加油、点刹动作,华恒知道自己有了反应,但看到怀里因疼痛紧蹙着眉头的李露、还有心里若隐若现的婉儿,华恒第一次强忍下冲动。既然不能给她未来,也就不能再有非份的想法,给各自一个轻松的环境。
抱着李露回到她家时,方岚也从沙上起来,问明原因后就带他去李露的卧室,他这才看到李露的卧室居然跟自己的背景色一致,都是淡蓝色。
看到已经快天亮,哄方岚也睡下后他就在客厅里合衣眯着,梦中他看到了身边有几个女人,虽然她们的脸面看不清楚,但她们却和平相处在一个家里,没有隔阂、没有猜忌,互相关怀。
三个小时后是手机把他叫醒的,今天的事情还很多,虽然集团的所有部门已经放假,但天方广场的销售没有停,而且上个月的费用支出要自己签字,等小长假结束后立刻报销,还要等待李忠给自己的调查结果等许多事。
整个国家处在国庆的欢笑中,而逍遥山庄里却是一片死寂,因为昨天的天方广场售会不仅令他们的所有合同作废,而且还损失了近两亿的定金,阚总又接到了神秘人物的斥责:一群饭桶,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你们什么?马上给我想出办法,必须要在这件事上给他们制造麻烦,要让他滚蛋,否则你可以回去了。
阚总当然知道这个“回去了”
意味着什么?那里是他的恶梦,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而且他知道那位神秘人物的能力,当初能把自己从那里安排出来,也绝对有能力再把自己送回去,而这一次回去他明白,自己将永远没有机会出来,甚至连待在里面的日子都不会长久。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万人之上的优越感和奢侈的生活。
思考良久后他拨打出电话:“华董,咱们见一面。”
又对身后的人说道:“做两件事,第一,马上联络最好的律师,必须要在天方广场的合同上切入,就是打持久战也得把他们拦下;第二,让灰狼去找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希望有一个永久安心的结果。”
“什么是永久安心的结果?”
别人不明白,但一撮毛明白,他可是阚总身边的军师,而且当晚他们就知道了这一系列安排的背后竟然都是这个小子的身影,没想到几年来这个小家伙成长得这么快,已经能够可以跟老板扳手腕了,当初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家伙。
老板刚走,一撮毛走进密室里,看了看窗前的灰狼:“你来这边也五年多了,的确帮了老板不少的忙,但你也明白老板这样看重你当然是希望你能有更好的表现,才能对得起老板的厚爱。”
“我明白,自从他救了我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会帮老板的,你直接说事情吧。”
一撮毛笑呵呵轻捋着那一撮黑毛:“还是老板了解你,咱们这次失败就是因为这个家伙,老板希望他能消失。”
说着递过去一张照片。
茶楼里,阚总也更同样心情沉重的华盛天坐在一起,雨前龙井已经喝了一壶,但两人都没有主动说话,好像在考虑什么又在等待什么?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结束,我们都太小看他了。”
华盛天打破沉寂。
“当初都怪你太仁慈,要留下这个家伙,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阚总的口气很平淡,并没有因些焦躁。
“我只是跟他爹争控制权而已,跟孩子没有关系,再说了那可是我们华家的后代啊,老爷子非常看重的,我再混蛋也不能灭了自家的香火。”
阚总又给他添上一杯茶:“妇人之仁,当初你走出那一步时就不能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