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半举,嗓音酥软,饶是个青年男子定会沉沦于此。
沈亭抬眼看着酒杯,又看了看那姑娘,唇角一勾,眸中带笑的看了左廷玉一眼,随即伸手接过酒杯,置于鼻尖嗅了嗅,“好酒,可本公子没点过此酒啊。”
“姑姑说了您是这的贵客,自然要好生招待您。”
轻烟坦然自若的回到。
只沈亭一个眼神,坐在对面的左廷玉瞬间了然于心,打趣到,“怎的就沈公子有,不给本公子也来上一杯?”
左廷玉俊眉微挑,转头看了看厢房的四周,暗中对着一个方向打了一个手势,厢房一角闪过一抹黑影,度之快,让人捕捉不到。
轻烟面色微微一僵,只一瞬便恢复笑意盈盈的模样,可还是没逃过沈亭毒辣的双眼,“若左公子也想品尝一番,那奴家定然是为您双手奉上。”
沈亭接着向后一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举着酒杯的那只手向来送酒的轻烟面前一递,“既然如此,那……这杯酒,赏你了。”
闻言,轻烟怔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回过神来,娇声笑道,“这是咱们姑姑给公子的,奴家怎可以喝,公子细细品尝,奴家就先告退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
然而还没站稳,身子陡然被沈亭一拉,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紧接着下颌被人掐着,被迫张开嘴巴,冰凉的酒水一下子涌入喉间,灌满了整个口腔,辛辣刺激的味道直冲上轻烟的大脑。
轻烟眼底闪过一抹惧怕,正要挣扎时,却已经被人松开了,也顾不得形象,连忙用手指抠弄喉间,想将刚刚灌下去的酒水吐出来。
另外两名姑娘出于本能的恐惧让她们浑身上下抖的像筛子,却是害怕的叫不出声来。
左廷玉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拿出一方帕子递给沈亭。
沈亭接过帕子仔仔细细擦拭着手指。
这会子功夫地上的轻烟通身已经起了红色的疹子,就连脸上也是,她忍不住的去挠那些红色疹子,“痒,好痒。”
染了豆蔻的指甲将细嫩的皮肤划出一道道红痕,有的甚至划出了血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蛋此刻已然面目全非,然而她却还是嚷嚷着痒。
一旁的两位姑娘早已蜷缩起来抱在一团,生怕沈亭下一个就拿她们开刀,紧闭的双眼好似在说方才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沈亭黛眉蹙起,幻音很快将二人送了出去,并威胁了一番,两人哪还顾得上这番威胁,那般恐怖的画面不出现在自己身上便好。
地上的人已经晕死过去,沈亭看了一眼,冷声吩咐,“带回去,明天我要知道结果。”
话落,抬步离开。
幻音对着左廷玉行了一礼,随后带着地上的人离开了。
左廷玉罕见的没去追沈亭,静静的站在厢房内。没多久,一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便出现在房中,单膝跪地,“主上,是鸣鹤楼的人。”
“处理掉。”
说话间,左廷玉眉头紧锁,双手负于身后,慢慢走向厢房门口,“别透露给沈亭。”
某厢房窗边,一白衣男子站立于此,看着二人相继离开,黑眸微微眯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