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你找件衣服披上?”
李唯一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好久没说话,嗓子有点干哑。
“不用。”
林晚搓了搓手臂,走到客厅后,她抬头瞄了一眼此时空调上的温度,已经调到了24度,“你生病了?”
李唯一坐到沙发上,闷闷地哼了一声:“嗯。”
林晚俯下身,一只手探上李唯一的额头,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还好不发烧,你哪里不舒服?”
他摆弄着茶几上的麦当劳带子,幽幽地看了一眼林晚:“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林晚叹气:“我回你消息了。”
“你就敷衍地回了我个‘好’!”
“这就是你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跑去别人家写稿子的理由?”
林晚气笑了,她今天可是差点因为李唯一被开除。
“你看到了?”
李唯一盯着林晚,突然开心地笑了,一扫刚才蔫了吧唧样子。
他一开心,就有了食欲,拿出薯条就举到林晚的嘴边,“那我的病就好了。”
林晚偏过头,表情透露着一些无奈:“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见林晚不吃,李唯一也没有再勉强,而是转手投进了自己的嘴里,“我就想让你多理理我。你看,我的稿子一刊登,你立刻就来找我了,这还是我不停催那个编辑的事,要不然她都可能给我登到十月刊去,我可等不了那么久。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忍着不联系你,就想看看你知道我‘背叛’你的下场……”
“李唯一。”
林晚吐出一口浊气,及时打断李唯一的喋喋不休,“秦总编也知道这件事了。”
李唯一握着薯条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幻了几下,又满不在乎地说:“提那个老太婆干什么。”
“她是你妈!”
“她还没你关心我呢。”
李唯一门头喝了一大口可乐,冰爽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气氛又僵在了这里,每次林晚只要一提秦总编,李唯一的情绪总是反转的厉害。
她索性也不再说话,而是掏出另一个袋子里的薯条和汉堡,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作为秦总编的儿子,李唯一的叛逆期时间长了一些。
从她一年前认识秦总编的时候,就知道她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儿子。
那个时候李唯一正读高三,临高考前突然爆发说不想上学了,不论秦总编怎么苦口婆心,就是不肯去高考,最后别人去考试的时候,李唯一拿了家里的钱背着包在全国“巡游”
,还没心没肺地说“高考证对他的唯一意义就是好多地方都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