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瑾歪脑袋,没懂。
宋远钦解释:“他以前也是我们这儿的牙医,后来辞职,被我强留着改为兼职,没事过来指导一下实习生。不过要不是知道这家伙喜欢小孩子,还以为脑子抽风了呢,居然转行做教育了。”
任瑾默默没接话,心中却腹诽着原来他居然不是牙医而是老师……
“算了,都这么久的事了,”
宋远钦唉声叹气,“要不是看他现在很好,我非得拉他回来!”
说完还龇了龇牙。
任瑾听着有趣,只是听着听着忽然瞄到墙上的时间,立刻就跳了起来。
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去做!
“表哥,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任瑾急急忙忙往外走,见到温时修就在外头,说手机她拿去修被再次拒绝后,求救般看了表哥一眼,等不住回答先行离开。
任瑾离开后,温时修从门外走进诊疗室,牵了温阳的手。
“我刚刚听阳阳说,你手机碎屏了啊?”
宋远钦凑过来,“任瑾弄得么?”
温时修垂着眼眸,听着任瑾两个字怔了一秒才记起是刚才那个极怕疼的女孩子,目光悠远微摇头眉目似雪清冷。
“不是。”
听言宋远钦长长哦了一声,咂了两下嘴后顾自说起来:“我这表妹怕疼怕的要死,以前长智齿的时候我给她拔,真的流了三公斤眼泪,毫不夸张……”
宋远钦说的起劲,然而温时修并没有耐心和时间静静聆听,他还有事。
“行吧你先走吧,我也要继续工作了,”
宋远钦看见前台有病人过来,挥挥手道别,“路上小心。”
“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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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瑾从牙科医院出来后就赶忙搭车奔向市区,她之前一家复试成功,是在全国顶尖的教育机构里做助教,之前接到电话让办理入职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