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药店比较多,离学校不远就有一个,沃琳说走就走,把啤酒瓶递给秦琴让给她带回寝室,沃琳直奔药店,简慷和他伙伴自然和她一起。
沃琳一走,秦琴连眼神都没给张可欣的男朋友,径自进楼回了寝室,张可欣男朋友冷哼一声,恨恨地也离开了。
简慷的爷爷给沃琳开的药是五服,第一服药已经变成药汤在啤酒瓶里了,沃琳只需要买四服药就好,当她抓好药付钱时,确实有点不相信。
四服药总共才十块钱,平均一服两块五,怎么可能这么便宜。
她自小喝的药,就是只有常见的五六种药,最便宜也要三块钱一服。
坐堂老中医看着药方乐呵呵道:“同样的药效,我也可以给你开出二百五十块钱一服的,便宜药和贵药的区别,不在于药,而在于人心,有些人只相信贵的药,你给他开的药太便宜,他怀疑你是骗子,不过,有些病是必须要用某种特别贵重的药吊着的。”
沃琳向老中医道谢:“承蒙老先生指教!”
“哈哈哈,”
老先生笑得豪爽,“不用客气,我是看在这个方子的面子上才愿意说这话的,给你开这方子的人不简单,绝对是行中高手,小姑娘你有福了。”
沃琳好奇:“那么吃完这几服药后,效果会怎么样呢?”
“胃病靠养,不靠药。”
老先生笑道,“你这个药,也就是护胃的效果大一些,会让你舒服一阵子,你要是自己愿意瞎折腾,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要想彻底治好你的胃病,只这几服药是不行的,得连续服药,还得根据情况改方子。”
老先生又转而问简慷:“听意思这药方是你家长辈开的,能不能说说你家长辈的名讳,兴许我认识呢,也好找他讨教讨教?”
简慷摇头:“我家祖上世代在家乡教书看病,开药的长辈从没离开过家乡,老先生你怕是不认识呢。”
“哈哈哈,不愿说?”
老先生笑道,“必是情有可原,我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
沃琳再次谢过老先生,和简慷几人出了药店,她好奇简慷为什么不愿说出他爷爷的名字,可人家老先生都没有追问,她又有什么资格盘根问底呢。
倒是简慷自己告诉她:“爷爷的医术虽然不低,可也只限于在我们那块有名气,他从来没有出过省,也很少出县界,我怕说出来爷爷的名字,人家来句没听说过这个人。”
“明白,”
沃琳说出简慷的未竟之语,“人家要说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你自己尴尬,也觉得对不起你爷爷,是对你爷爷的不尊重。”
简慷松了口气:“你很善解人意,其实还有一点,爷爷年纪大了,不愿有太多人打扰。”
“呵呵!”
沃琳干笑。
善解人意这个词,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根刺。
简慷说,已经开始服药,最好五服连着五天服完,如果中间有间隔,药效会大打折扣。
人家辛辛苦苦替自己煎药,沃琳不好辜负人家的好意,更加想让自己的胃服帖一些。
于是决定,周末不去家教,就在学校按时服药。
开始服第一服药时已是周四,连续五天的话,周末两天都包括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