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感觉找话费劲,邵祖翔去电视柜翻找光碟:“最近有一部电影很火,你忙着做实验肯定没看过,趁现在没事就看看吧,和同学们聊天时也多个谈资。”
反正也没事干,看就看吧,还能避免没话说的尴尬,沃琳静静等着邵祖翔放光碟。
光碟在机子里放好,邵祖翔坐回沙上。
影像很暗,很模糊,看不清字幕,看不清人的面貌。
“光线太亮了,”
邵祖翔起身起拉窗帘,“光线暗一些,电影就能看得清楚一些。”
沃琳没在意,这是在别人家里,她要是多话很不礼貌。
窗帘拉上,影像确实要比先前清楚些,不过还是看不大清,而且语言是听不懂的方言,也没有对话字幕,沃琳对电影没有了兴趣。
“别急,等一下就好了,可能是机子受潮,电器这东西就是这样,放一会儿产生热量把潮气赶走就好了,耐心等一等。”
邵祖翔安抚沃琳。
好吧,随便了,反正也是在消磨时间,怎么样都行,沃琳点点头。
无聊地盯着电视屏幕,沃琳的思绪却开了小差。
这几天她逼着自己不去想常桦的事,但不是一点都没有想,只是尽量压榨想的时间,不让自己陷进去。
夜深人静时,她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上铺床板,逼迫自己想小时候的事,想在村里上学时的事,想哥哥家的孩子,想爸妈叮嘱自己不要浪费哥哥供自己读书的钱。
想东想西,就是不去想和常桦有关的事,不去想自己一而再被分手的事,和肖刚是,和常桦又是,和肖刚时被分手,肖刚最起码还有过和她正式交往,和常桦又算什么。
有时她心里自嘲,常桦根本就没向她表明过什么,说什么被分手,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没有过牵手,何谈分手。
正想的出神,沃琳感觉耳边热乎乎地,有些痒,她回头,邵祖翔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边,双目微闭,气喘的有些急,舌头伸出了嘴唇一抖一抖的。
沃琳就觉脑中一炸,下意识地冲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紧靠窗户,回头紧张地盯着邵祖翔。
邵祖翔已恢复常态,退回到他原来的位置,向沃琳道歉:“对不起,刚才有些情不自禁。”
沃琳朝门口而去:“蓉蓉没有回来,我先走了。”
“不要走,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邵祖翔起身拦住沃琳,“蓉蓉马上就回来了。”
沃琳吓得后退躲开,邵祖翔也后退一步:“你别怕,刚才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再次向你道歉,我让你来真的是给蓉蓉上课,没有别的意思。”
说着他迅将电视机关掉,又退得离沃琳更远一些:“放松,放松,你好好想想,叔叔以前对你有过什么过分的行为没有,这次叔叔真的是不知怎么回事,不是有意的。”
他虽然退后离沃琳远了点,却是拦在沃琳和门之间,客厅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如果他刻意要对沃琳怎么样,沃琳想冲到门边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