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洋勾搭着他的肩膀,朝门外走道:“我也只是个半吊子的读书种,肚子里那点墨水就不在你面前显摆了,免得误人子弟。”
“嘿嘿!”
麻瓜赶忙溜须拍马道:“程哥谦虚了,只是比起我这种没有读过书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那回头有机会你可以跟我一起进入学院,学习些知识,补充一下精神食粮。”
“精神食粮啊,我家人说那又不能当饭吃。”
麻瓜悻悻然道。
“没有精神食粮,人就会沉迷在低级趣味中,这是因为他们感到了空虚、寂寞、冷。”
“空虚?那可以坐在酒楼的栏杆边上听曲子。”
麻瓜想想便乐呵的不行,嘴角地口水不争气的流淌下来。
“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别那一天你小女友把你给甩了,你就傻眼了。”
“程哥想多了,我只是晚上店里打烊的时候,路过忆春斋听见那些女的在栏杆上娇滴滴的喊道:“大爷,来玩呀。”
“我劝你少去那种地方啊!小心哪天衙署将你抓起来。”
“哎,程哥这话说的,我又没钱不说还长相一般,那个女的会看上,况且只是路过而已。”
“那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
银洋好奇道。
麻瓜想了想,看了眼头顶刺眼的太阳道:“没有啊!就一些好听的曲目罢了。”
“切!”
“程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又不会哼唱那些娇羞娘们的调调。”
“那把你会的哼出来听听呗!”
“我会的嘛?有的有的!”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
“听别人吼嗓子是赚吆喝,你这吼嗓子跟催命一样,你要嫌弃我活的长你早说,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过,临死我想知道你跟我是什么仇什么怨。”
麻瓜含羞的看了眼程哥,身不由己道:“分明是你让我唱的,这会又埋怨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得,这什么狗屁歪理,我真滴是服了。银洋从捂耳朵到捂额头。
一展歌喉的麻瓜,像是来了兴致一样,忍不住道:“我可以再来一首嘛?”
银洋见他还来劲了,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免得埋怨自己。
“咳咳!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歌声唱给我妹妹听啊,妹妹听完了笑呵呵。”
呀!银洋觉得眼前一亮,看着麻瓜道:“怎么不唱了呢?”
“人太多了,就会这么几句而已,别的就不会了;这还是小的时候在山上放牛,闲着没事听长辈们唱的,我也没听得太清楚;当时牛吃着草,我躺在草地看着蓝蓝的天空,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醒过来才发现牛不见了,当时还因为这事被家人吊在树上狠狠的抽了一顿。”
听着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银洋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
不过也是,他要是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也对不起他那憨憨的性格。
“你那牛最后找到了没有?”
银洋好奇道。
“找到了,那牛跟我一样憨厚,但是很通灵性,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那你真是有福了,要不然真是找谁说理去,只能怪自己。”
“是啊!当时牛丢了的时候,我还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毕竟当时家里就那一头牛而已,可全指望它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