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6知行这么一嚎,宋屿书也被吓得一个哆嗦,她和推门进来的柳白面面相觑。
王爷最近居然害羞起来了,作为一个王爷,丫鬟太监们服侍洗澡再正常不过了。
犯病了犯病了。
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玉清观没有什么能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工具证明了也许娼妓的消失不仅仅和礼部尚书的好色有关,还和6知辰想要的仙丹有关。
他们一行住了几天就去往了下一个道观,道童们都眼含热泪地站在门口相送。
终于是走了啊!
搞得柳白都骑马到前面了,还能接收到那一道道诡异而热切的目光。
白马观。
观主虚阳子带着道童恭恭敬敬地等在门外,之前景王在玉清观搞的动静他们已经收到了,该做的样子就要做足,他可不同清风那个蠢货!
虚阳子得意地想,自己观中的任何痕迹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那景王就算是掘地三尺都不可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只不过他的得意持续了几个时辰就撑不下去了,按理来说,景王车架清晨从玉清观出,傍晚就能到自己这里了,为何现在都快半夜了,还没有看到踪影?
虚阳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脑子浮现出一个想法,拍手大喝,“完了,他们没有按照路线走!快!通知各道观和寺庙!”
景王乱走不可怕,就怕景王队伍里有太子的人,那宋屿书可是在太子府待过的,甚是得宠,保不齐就是太子的线人!这就麻烦大了!
白马观兵荒马乱的差人报信的时候,宋屿书和6知行已经带着人住到了离白马观有几个时辰路途的玄妙观。
这里的观主比玉清观的观主更为狂妄,似乎是在俞王6知辰那里很得宠,得知6知行来,也没有出面。
等6知行进了道观安顿好,玄妙观观主邱明子依旧没有出现,宋屿书站在院中指挥人打扫庭院,非常嫌弃的样子。
“院子里的地板用茶水仔细打扫了。”
“王爷闻不得香火的味道,你们把院子里和外面的香火炉搬走。”
“院子里的烛火不够,王爷看不到光亮不行,你们赶紧抓紧时间弄。”
颐指气使的模样让玄妙观里的道士们气极,觉得一个瞎了眼的王爷未免也太过分。
“怎么,你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屿书脸笑皮不笑地看着站着不动的道士们。
随着宋屿书看过来的目光,她背后的侍卫也看了过来,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将士,仅仅是站在那里望过来,都能让那些成日念经讲道的道士胆寒。
玄妙观观主的徒弟青阳道长嘴角抽了抽,“这位公公说的哪里话?贫道们怎么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要景王殿下需要,贫道们自然都能办到。”
宋屿书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对了,听说观中有个荷花池,进来应该是开荷花了吧?采些新鲜的荷花过来,哦,还有,观中膳房在何处?咱家要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