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耻辱感一旦有了,就再难磨灭。
事实上,虞卿只是想回家睡个好觉。
次日,虞卿起了个大早,拎着工程进度表去找宋轩时。
“宋总早。”
敲响那扇玻璃门,坐在桌前的宋轩时没有抬头笑脸相迎,闷闷地说:“请进。”
“这是渔村的工程进度,海水冲上一批鱼化石,我又拨款开了一个鱼化石博物馆,能给渔村旅游项目增加一点特色。”
宋轩时垂头,无心倾听她的项目汇报,开门见山地问:“你昨晚和沈寂在一起吗?”
“是,怎么了?”
虞卿大方承认,她和宋轩时是生意伙伴,挚友。坦诚相待是最基本的礼仪。
宋轩时眸光暗了暗,回想着昨夜电话声中暧昧的喘息声,脸色冰凉。
见自家总裁不说话,一旁的秘书拿出一摞合同,意有所指地说:“不知道是谁得罪了沈寂,我们这些项目都被他抢走了。宋总平时不得罪人。”
“不是我!”
虞卿翻看价值数亿的合同,难掩愤怒。
宋轩时是个面面俱到的人,虞卿也不差,感情和事业能分的开。
“可是这些合同里多少有虞小姐的参与,您没和我们合作的项目那些就没事。”
秘书撇嘴,用“您”
字划开界限。
虞卿百口莫辩,在心里问候沈寂祖宗十八代后,端起笑脸,从包里拿出一份策划书,星星眼亮起。
“高奢款化妆品,宋总心动嘛?这个项目沈寂绝对干涉不到!”
宋轩时推推眼镜,愁眉苦脸地说:“虞卿,我不是怀疑你。沈寂这人做事就是偏激,阴晴不定的,可能他是在针对我们宋家吧。”
“确实。”
转眼,宋轩时已经在合同上盖好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