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一通脾气,倒像是受了一肚子委屈。”
桑洛似是而非的笑话他。
“哼。”
他无奈的一笑,“正是受了一肚子委屈,才会脾气。”
“你这族尊当得,是挺委屈的。”
桑洛颇有体会的认同道。
霄蚺不悦的小眼神落下来,“我怎么委屈了?我为什么是霄傻子?”
“你……不是,你是听错了。我们也回、回去吧。”
桑洛心虚的否认着,一把抓着霄蚺的臂膀扛着,匆匆踏雾而去。
回到崖上,落地踉跄了几步,扯到霄蚺的伤口,痛得他捂着肚子吱了两声。
“嘶,呃……”
“你没事儿吧?”
桑洛担心的看了看,连忙推门扶他进了屋。
小心翼翼的扶他去石床边落了座,桑洛俯身朝他肚子上伸出手去。触着他指间斑驳的血渍,一脸心疼的嘀咕“那凤神的炽翎怎么还把自己人伤得这么重?”
霄蚺淡笑着的说“许是怕宿主跑了。”
“就算如此,用得着用火烧这么大个窟窿吗?变个捆仙锁不是更好?”
“呵,神器哪能说变就变?”
霄蚺耐心的解释“凤神的炽翎有神力,是能帮助宿主渡雷劫的。我这看着是伤,但体内的元气浑厚了不少。若是青杊师兄得了炽翎,就不至于被雷刑伤成那样了。”
“这么多玄机?”
桑洛惊奇的瞪着眼,又不以为然的说“这么说,被魇魔冲撞,岂不是好事一桩?”
霄蚺迟疑的顿了顿,勉强道“算是吧。”
似乎有什么一言难尽之事。
“师尊。”
金匕左手拎个水桶,右手端着个木碗,走进屋来,“瞧您被神器所伤,徒儿调了止痛的药膏。”
“嗯。”
霄蚺把手伸到桑洛下巴前,侧头吩咐“帮我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