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桑洛在生物钟的召唤下,从睡梦中醒来。
“啊……”
她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是又香又饱的。
“霄傻子今日怎么不抚琴了?”
嘀咕着睁开眼睛,余光捕捉到床边有什么异物。
侧眼一看,吓得眼花缭乱,见是一傻子像个树桩一样,朝她放射着两团黑洞一样的幽光。
“啊!”
桑洛吓得猛的起身,抱着被子一屁股挪去贴着墙坐着,瞅什么不良飞贼一样瞪着霄蚺,惊问“你怎么在这儿!”
霄蚺被那清脆的嗓子吼得一愣,还真生出几分心虚来,眼皮慌乱的跳了跳,解释道“昨日……你在山里中毒了。”
桑洛记起事儿来,垂着头小声的拿废话缓解尴尬,“是、是你救的我……”
视线落在身上蓝底白纹的锦袍上,她眼珠子一鼓,声音戛然而止。
“嗯。你……”
霄蚺腼腆的回应着,嗓子还未完全打开,又听到一顿惊慌失措的吼声
“你、你…你怎么脱了我的衣服!”
看到桑洛问罪的大眼睛,霄蚺脑海里春光一闪,鼻管子又痒痒的,他下意识的揉捏着,结巴道
“是、是在悬壶谷的焚汤里逼毒,逼毒……湿透了,所以才换的。”
还一起泡温泉了……
隐约是想起来有一颗鹅蛋就在眼前,还咬人……桑洛一手抓着嘴唇,一手紧抓着被子,垂着头回想着那似是而非的情景,渐渐是衣领以上,肉眼可见的肌肤都红透了。
安静的空气的越惹人浮想联翩。
霄蚺跟着潮红了脸颊。脑子里本来想好了许多的问题,被这一顿羞臊给彻底搅乱了。
过好一会儿,他拿出她的半枚玉叶,递还给她。
那是贴身之物,也被他拿去了,桑洛越羞臊,一把抓去了玉坠,收回手去,蜷缩得更紧了。
“你这玉……哪儿来的?”
霄蚺拐弯抹角的问。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
桑洛的声音像是蚊子飞过,还是被霄蚺听得清清楚楚。
“它的另一半呢?”
“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