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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两天后他又发了句,是不是打扰到她了,还是在怪他,对不起。
最后一句对不起是今天上午发的。
席英看了很久,不知道要发些什么,她从没怪过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道什么歉啊,她真的觉得他没有什么需要跟她道歉的,反而她应该跟他说谢谢的。
她思虑再三发了句:我很好,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什么需要对我说抱歉的。
发过去之后,怎么看怎么生硬,她再想撤回,想再措辞委婉一些,可是又想不出要怎么发。
算了就这样吧。
她扔了手机,眼神空洞的看着帐篷发着呆,听着周遭的欢声笑语,明明自己也置身其中,可就是格格不入,上学期还不是这样的,这才多久就又打回了原形。
要不是孙春燕,她都快忘了以前的那些事,忘了以前也曾受人排挤疏离孤立,今天看到陶晏的消息,她又想起了那段被她快要遗忘的记忆。
跟着荆郁这种恶霸呆时间长了,都快被他带偏了,真以为自己也是个霸王了。
不过仔细说来,也是因为他,她才会被人欺辱。
所以荆郁也是个坏东西!
席英为自己的某些奇思异想懊恼!狠狠锤了几下垫子。
露营之夜,席英一个人在帐篷里就这么里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次日一早,有些人准备爬山,有些人想去逛寺庙,哪都不去的人留在营地看东西,下午两点集合,四点出发回去。
来都来了,既然费劲巴拉组织这么一次,何况她又出了不少力,总还是要参与一下的,也不算白来一趟,何况席英本来就想爬山的,可是有人提议要留个班干部留在营地组织撤退事宜,不知道怎么席英就当选了。
真的是偏想干什么偏不遂人愿,不想干什么八只爪子按你头也要干。
算了,又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事。
十点钟,余下的几人有人嚷嚷着昨天钓的鱼还没吃完,走之前还是别浪费要烤掉,席英扫了一眼是最近跟孙春燕走的很近的那两个女生,她没管,只要不闹出事随他们怎么折腾,她一个人留在营地清点帐篷和工具。
十点三十,有人跑过来说昨天渔网兜的那群鱼被冲到河中游了,他们拉不上来,让她去帮忙。
席英虽然不情不愿还是扔下本子去了。
十点四十,席英换上靴子准备下河,可是因为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脚步,席英划开手机看到是陶晏打来的语音。
她犹豫半晌还是挂了,打字过去问他有事么。
真是奇怪,两人一直都是打字交流,明明语音更方便。
还没等来回信,就看到河中那两个人朝她招手叫她,没看到孙春燕和另外两人,只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奋力拉着渔网不被湍急的水流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