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感觉全身都僵住了:楚笙?她怎么会在这里?
玄衣男子在陈帆和楚笙间扫了一眼,对楚笙说:“多谢姑娘相助。还请姑娘告知事情的原委。”
楚笙向他抱拳行礼,说:“我原本是想去北面看热闹的,听这边骂人骂得太凶太难听了,就看了两眼,恰好就见一个妇人带着孩子出门了,没多久就听得屋子里的声音不太对劲,就进了屋,见这个老太太和他小儿子想将那王大柱捂死。”
全场哗然。
老太太爆出一句粗话,声嘶力竭地喊着:“你到我家来偷东西!被我们现了就倒打一耙!你还绑了我儿子威胁他!”
“哦?你刚才不是说他前天就去城里了么?”
里正当即质问,老太太噎住了。
“大人,”
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今天我们娘儿俩是被她骂出门的。她一大早就叫我们下地叫我们去池塘边洗衣服,一直在家骂我夫君骂我和闺女,声音也不太响,大家在后面可能没听到。”
众人看向房门,一位妇人面色惨白地走了出来:“我只是想把夫君先照料好再出门,可她一直在家里叫我们做这个忙那个,夫君到现在连饭都没吃连药都没喝。我们实在受不住了就出了门,想把衣服洗干净了好回来照顾夫君。可谁知,冲过来几人要把我们抓走。她这是要把我们卖掉,让小儿子得银子,再把我夫君弄死嫁祸给我们,说我嫌弃夫君受了伤不能再干活挣钱就弄死夫君跟人私奔。她是要弄死我们还朝我们泼脏水啊!”
妇人声泪俱下,听得人一片唏嘘。
老太太却又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是你和那扫把星的主意!”
里正颤了颤身子,连声说是。他刚要问什么,地上的一个男人先磕头喊出了声:“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都是这个老太婆叫我们来的,说要卖两个人给我们。”
另外一个男人接过了话茬:“她很久以前就说要把人卖给我们,我也悄悄来看过,很漂亮,就答应了。只是那个男的受了伤一直在家,农忙时候沿途又都是人,一直都没办成。今天终于等到人少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今天人少?”
里正追问了一句。
“昨天下午就传遍了,王家墩盐碱地这里要很多人干活,三个里正召集人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而且那个老太婆的小儿子也来找我们,跟我们说今天过来。”
“你小儿子呢?”
里正看向那老太太。
“他,他他他进城了,前天就进城去亲戚家了,那人瞎瞎说的。”
老太太此时已经没了之前拽人骂人的那种气势,也不知她刚才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咚!旁边一座小屋子的房门突然开了,一个胖男人跌了出来,趴在了地上,院外围观的人出了一声惊呼。
老太太神色慌乱,却还是装出了惊讶的神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住几天吗?”
胖男人趴在地上不说话,玄衣男子却开口了:“这位壮土也出来见个面吧。”
在场的人都震惊地看向玄衣男子,又看向那屋门。少顷,屋子里走出一人,众人惊呼:“是个姑娘!”
陈帆感觉全身都僵住了:楚笙?她怎么会在这里?
玄衣男子在陈帆和楚笙间扫了一眼,对楚笙说:“多谢姑娘相助。还请姑娘告知事情的原委。”
楚笙向他抱拳行礼,说:“我原本是想去北面看热闹的,听这边骂人骂得太凶太难听了,就看了两眼,恰好就见一个妇人带着孩子出门了,没多久就听得屋子里的声音不太对劲,就进了屋,见这个老太太和他小儿子想将那王大柱捂死。”
全场哗然。
老太太爆出一句粗话,声嘶力竭地喊着:“你到我家来偷东西!被我们现了就倒打一耙!你还绑了我儿子威胁他!”
“哦?你刚才不是说他前天就去城里了么?”
里正当即质问,老太太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