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柟将人拉出来,进行了个三连问,“怎么这么早呀?不是晚上六点的飞机?不再睡一会吗?”
张臻拉着沈盼柟到空位子坐下,边脱手套边开口:“本来是想下午留点时间跟你祈叔战友的姐姐见个面,才买了晚上的票,买完票才知道她现在在柏林旅游。”
“也是,最近疫情转好,出行人多了机票也要提早买。”
“是啊。”
张臻环顾周围,笑道,“我在云南每天都早早起来给住客做早餐,生物钟固定着,一大早就醒,听曾绮说你这儿前段时间人手不够,我就先过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前段时间人手会比较欠缺,后来招到新员工就好很多了。”
沈盼柟灵光一闪,边起身边浅笑开口“我去端杯香格里拉给您看看相比上一年有没有进步。”
张臻也曾是个很厉害的咖啡师,在五年前放弃了老本行到云南开了家名宿,‘香格里拉’就是沈盼柟在她这里学过来的。
沈盼柟转身到吧台处让咖啡师调了一杯香格里拉,端着拉了花的咖啡往回走,平放在张臻面前。
张臻端起面前的气味香浓的咖啡,递到嘴边小抿了一口,是苦的味道,但是温柔醇厚让人上头。
咖啡便是这样。
就如作家张晓风所言:喝咖啡,在举杯就口之际,喝的是一点点凝聚成一小盏的亦虚亦实的嗅觉和味觉。放下杯子以后,回味的是一点点窝心的感觉。
“我倒是觉得,可以升高水的温度,喝咖啡最好的温度该是8oc左右。”
沈盼柟若有所思的点头,准备过后去跟几个店里的咖啡师商讨一下。
张臻晃了晃还剩三分之二的咖啡,准备转移主要话题,“最近有没有遇到对眼的小伙子啊?”
沈盼柟揶揄“张姨,你不会是在催婚吧~”
张臻忍俊不禁,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沈盼柟的额头,语气也带着玩笑味道,“那可不,祈安那小子不知所踪,没得催可不就得来催你。”
“那我可得盼着他早点回来,赶紧跟曾绮给您生个大胖孙。”
张臻装出一副责怪模样,“你这孩子,向来爱转移这些话题”
她拉过沈盼柟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包裹住,再道,“多抱些积极心态,对象还是要找,往后也有个人在旁照顾你。”
沈盼柟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笑了笑没说话。
受原生家庭的迫害,她对婚姻的恐惧早到达极点。
婚姻于她而言,就是被拳打脚踢的童年的导火线。
没有爱的人不该结婚。
张臻和沈盼柟一整个白天都在咖啡厅,前段时间店里得名又招聘了一些员工,每个人的工作分工明确,两个人都还有些插不上手。
沈盼柟在开这家店时计划分工的时候除了管理任务就没有给自己留什么工作,享受着每天自然醒的快乐。
现如今加上个张臻,一整天可以说是无所事事。
张臻有着中年人共有的闲不住的特性,吃过午饭后,实在坐不住了又拉着沈盼柟到附近电影院看了场刚上映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