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苑面无表情的跟上,看着姜鸢哀怨道:“我这么大一个人,你都没看见吗。”
姜鸢瞅了蒋成苑一会,直到蒋成苑忍不住缩脖子了,姜鸢才噗嗤笑到,在蒋成苑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蒋成苑这才嘴角微弯,眉眼间不自知的凌厉都化作了春风。
蒋成苑长相本就过于清冷,让人看着便忍不住感到严肃,也只有在姜鸢面前才会经常笑了。
两人中间的姜桃已经将注意力放到床上的那小小一团上了。
一房间乌泱泱的人,各聊各的,大人们在互相打招呼,几个小孩子相互看着。
已经上小学二年级的陶流霜扒在病床边,瞅着床上的妹妹,皱眉,说道:“好丑!”
又转头看了一眼被抱着姜桃,艰难的说道:“勉强比桃子以前好看点吧,小孩子怎么都这么丑。”
陶连平给口无遮拦的儿子脑袋上按了一下。
陶流霜哼着拿脑袋顶回去,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姜桃看着那个还没睁开的小小一团,一脸严肃,那是什么东西。
陶可周岁的时候,陶家办了一个抓阄宴,只邀请了姜家和两家父母,算是一个小小的家庭聚会。
而又长大一岁的陶流霜已经是一个狗都嫌的年纪了,趁大人们不注意,把两岁的姜桃抱桌子上去了。
抓阄的陶可也不抓阄了,爬着就和桃姐姐玩去了,没有看其他东西一眼,大人们笑起来,也没人在意这一个小插曲,本来抓阄也只是抓着玩。
陶老爷子打道:“流霜年纪差的太大,可可年纪倒是刚好。”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
陶流霜也被陶连平拎着后颈,像一只失去梦想的鸡仔。
“再调皮,这样逗妹妹,今年的游戏机,你就没有了。”
被命运捏着后颈的陶流霜无奈妥协。
三岁大过年的时候,陶可拿着一打红包踉踉跄跄的走着,袁郁礼要抱,陶可还不要,她能自己走。
回到家,陶可就把手上的红包抽了几个好看的送给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哥哥一个,还有干妈们两个,姐姐一个,剩下的陶可想了想准备放枕头下。
然后没两天,袁郁礼现陶可的红包不见了,顿时冲进儿子的房间,揪着耳朵生气道:“你又诓妹妹的红包!”
“妈妈妈,疼疼疼。”
陶流霜一脸可怜的看着袁郁礼,说道:“我这是给她理财呢。”
“你还给甜宝理财!你自己的零花钱都买游戏花完了。”
袁郁礼揪着儿子训了一顿,到底还是无奈,准备等会自己把陶可的红包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