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肆抓了把花生砸了过去,恨铁不成钢道。
“你说得你像什么正经人一样,你瞧瞧你这话是女孩子该说的吗?”
“切。”
院中欢声笑语,黄昏下的宫门,伴着微风,将笑声传的很远很远。
上官浅生产的那天,大家都聚在门外,这是这一代第一个孩子,宫门上下都很重视。
屋内传来女子的痛呼声,万金攥着宫远徵的手,泪光闪烁,这也太吓人了,她社恐能不能不生啊。
宫远徵察觉到万金的情绪,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别怕,也不是一定要自己生,咱们养哥哥的孩子也是一样的。”
就在万金还在分析这话会不会被宫尚角揍时,屋内传出了婴儿啼哭,产婆抱着孩子出来道喜,浅浅生了个迷你宫尚角,取名宫泽角,愿将无限泽。
宫泽角半岁时,宫门再次迎来喜事,四宫一同成婚,大红的喜色遍布整个宫门,连雪宫也是不例外的。
“搞得好像咱俩成亲似的。”
雪公子看着门上挂着的红灯笼说道。
雪重子在一旁笑笑不说话,继续煮着雪莲茶。
好不容易从席上逃回来,宫远徵喝了不少酒,但面对新娘子还是有些紧张,万金拉着他的手掀开了盖头,盖头下的那张脸明艳动人,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宫远徵不由得看呆了。
直到万金将交杯酒送到他嘴边才回过神来,这杯酒似乎比席上的更烈,更醉人,两人不知怎么就纠缠在了一起。
烛光摇曳,红绸下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上面还有点点红痕。
“不要了,不要了。”
那手的主人似乎想要逃离,又被后面伸出的大手包裹着拉了回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帐内响起。
“说好要一直陪着我的,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你骗唔……”
红烛继续燃烧着,悄悄释放出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酒香,弥漫在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