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通宵研究的奥瑟回头说道。
安芬一言难尽的闭上嘴,好吧,学会的魔法师们个个都是夜猫子,能怎么办,跟上呗。
步入夜晚的荒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孤独。
各种在白日里不敢出现的小动物以及畏惧日光的昆虫开始活动,用耳朵去倾听竟然会感觉到一丝热闹和快乐。
借着月光一边向目的地前进,安芬一边跟奥瑟唠嗑。
大多数都是安芬对教廷里那些老前辈们古古怪怪的怪癖进行吐槽,少数是抱怨教廷的伙食非常差,堪称恶劣,没有学会的营养均衡。
奥瑟不想听安芬的牢骚,但不得不说少了安芬夜晚可能会有点小孤独。
“对了,假如在某种情况下我被困住无法脱身,棺体就交由你来开启。
这个棺体我向教廷报备过的,最多能开启两次,次数太多会影响棺体本身封印的牢固程度。里面的侵染要是被彻底放出来了咱俩都得玩完。”
奥瑟闻言一愣。
“我也能使用棺体?这东西不是只能你们用么。”
把铠甲里正在睡觉的狗子逃出来,安芬指着狗头说道:
“这种棺体在了解开启机制与开启方式的情况下只要不是普通人都能开启。
但你也知道的,每个棺体的封印机制都完全不同,很难有谁能够瞎蒙蒙中。
比如说编号四零七,它的开启阶段总共有三次,第三次最终开启才能完全释放其内的侵染。
第一阶段与第二阶段教廷备份有资料,但第三阶段彻底释放其内侵染的资料早就消失了,甚至可能已经被销毁了。
所以你放心,第一阶段的开启咱俩都能使用,再说第二阶段的我也不知道啊!”
奥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怎么用?”
光说不练假把式,虽然安芬已是三阶光焰战士,但奥瑟真的不太相信安芬在紧急情况下的反应,多一次保障总是好的。
“第一阶段的开启比较简单,只需几滴鲜血混合土壤抹到编号四零七头上就行。一旦编号四零七双目红时拽一下它的尾巴,棺体的第一阶段就会解放。”
奥瑟立马问道:“血液种类不限么?土壤也是?”
点了点头,安芬把开始疯狂摇头想要啃他手的狗子塞回铠甲里。
注意到一个问题,奥瑟提到:
“为什么你只用编号称呼这个侵染,它不是有正式命名么?”
闻言,安芬叹了口气:“这是不得已,有种特殊的力量把这些侵染与它们的正式名称链接到了一起,与这些侵染相处越久的人一旦经常直呼其名就会引一些非常扭曲的事件。
所以为了保护自身,教廷便指定了这样的规矩,我能够直呼编号四零七的正式命名次数不过十次。”
恍然大悟的奥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安芬的铠甲。
“这么说只有经常接触者多次直呼其名才会出现意外么…真是奇特的现象。”
刻耳柏洛斯…奥瑟在心里默默念了一下编号四零七棺体的正式名称。
嗷呜…
若有若无的狗吠在奥瑟耳边轻唤,淡的几乎听不见。
一路无事。
虽然跋涉荒山山脉废了一番功夫,但在奥瑟指明方向下俩人并未迷途,一路上的野兔多的过分,甚至还找到了一条算是小溪的可怜水源。
奥瑟甚至还奇怪过,吃兔子的捕食者都去哪了,这么多野兔再茂盛的青山也会被啃成荒山。
这种畸形的环境令奥瑟隐约觉得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