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三回神说道。
春姨又问道:“赌场?是不是就类似于聚众赌博的场所?就像院子里的投壶,猜谜之类的?”
“nonono,谁玩那些低端的玩意儿,就类似那种投壶,有的人肯定因为练习过而投的准些,一般人又没法迅上手,那样大多数人却只能望壶兴叹。我说的赌博是那种,胜负全凭天意,赢输全凭运气的公平项目。”
宁三说道。
“那是什么?你之前在院子里教姑娘们的。。‘五子棋’?”
春姨问。
宁三又摇了摇头,说道:“那些投壶、猜词、五子棋什么的,最多只能算是竞技项目,根本归类不到‘赌’的范畴里,唉~我现在也没办法给你讲清楚,你到时候看吧。”
“那赌博真的能赚钱?”
宁三斜眼看着春姨,这娘们始终还是怀疑自己的能力啊,遂解释道:“人,分很多种,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男欢女爱,但现下时代能够供人泄的方式太少,皇权之下,又不能触犯律法,所以我敢说大多数的人都活的比较压抑,我所构建出来的商业版图,完全都是以人性为出点,供以所需,解决他们‘泄’的途径而已。”
“哦,人性。。。。。。”
春姨这才明白为什么宁三所有的生意,都建立在他自己嘴里所说的需求层级之上。
“嗯,春姨你想想,在未来泱泱长安城内,人们结束一天的工作,喜欢男欢女爱的人,去到院子寻找他心仪的姑娘共度春宵,而好酒好食的人,三五成群结伴到食肆酒楼,喝着美酒,吃着美食,一边吃喝一边吹着牛逼~~嘿嘿,多舒服的事儿。。。”
宁三顿了顿,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接着说道:“还有那些不好酒色的人,他们会去到赌坊,寻求一下胜负之间,骰盅开启瞬间的刺激感,若要是一身疲惫的,也可以到按摩院去享受姑娘们的‘捶打’放松一下。”
“而那些寻常百姓,也有去处,带着自己妻儿老小,拎着小板凳,花个一两文钱,到‘剧院’看看‘皮影戏’,听听‘情景剧’,也可以把情景剧打造成断续播放的,一天一集,一集一段故事。。。。。。”
“春姨,听着我所说的,你想到了什么?”
宁三说完后定定的看着春姨。
春姨好像已经被宁三的讲述拉进了那副画面里,青楼里的曲艺清唱,酒肆里的推杯换盏,那什么按摩院里舒服的呻吟,赌坊里的激烈喧嚣,到最后则是,一家之主的男人,左手牵着自己的妻子,右手牵着自己的大儿,脖颈上骑着自己的小女,一家人在皮影戏散场后走在回家路上的幸福背影。。。。。。
叹了口气,春姨总算从内到外被宁三的构想所折服。
虽然她想过很多不可能,寻思着这只是些构想,并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但通过宁三的引导,一切的不可能又变的很简单,似乎只是欠缺一些行动而已。
而宁三,早已经拿着自己的五千两分红,和她狠心支出的两千两股金,已经开始行动了。
据说那朱雀大街上的院子已经开始动工装潢了有些日子,又想到宁三初到院子里的时候,一幅落魄的样子,甚至连个馒头都买不起。。。唉~~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宁三看着春姨的神情变了又变,心里已经有数,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说服了这个精明的女人,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会成为自己得力的帮手,只是。。。欠缺一些那走出第一步的决心而已。
宁三不动声色,只是盯着春姨,眼神中透漏着坚定不移的神色,一字字说道: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