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凑他耳边悄悄警告:“不许打我同学主意。”
冯博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放心吧,你冯博哥可不喜欢没滋没味的黄毛丫头。”
周静拧了他一把,咬牙切齿,“流氓。”
冯博:“……”
倒是周意立和程午没凑他们的热闹,两人拿了两条烤鱼、一只整鸡和几罐啤酒,躲到翡翠湖最边缘的角落去过二人世界了。
两人脱离群众时,小姑娘小伙子们“哟嗬唷呵”
的起哄,闹的可欢实了。
表现之夸张,连一向都云淡风轻的程午都乐了,说,“他们真活泼。”
周意立侧过头,天上的星子落入她眼中,散出来的光更亮更美,他为此尤其着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现她对少年少女们挺友善。
在暹粒时,对他和冯博与对周静和那个姓陈的小姑娘完全是两个态度,在明月山时对那几个搭便车的学生也挺好,现在也是,很轻易就被这群小年轻感染了,还笑的这么真心实意。
周意立不太明白她这种情感,随口道,“我觉得吵死了。”
程午看了看他,问,“你那时不这样?”
周意立愣了一下,突然就懂了,她没有这样的青春,可以说也没有朋友,所以羡慕了。
果然,程午接着说:“我在保镖公司培训时,学员之间都是相互竞争的关系。”
她从来没有像周静他们一样正常的上学。
周意立从兜里摸出不知在哪拿来的两只红烛,点燃芯苗,滴了蜡在石头上固定。
他状似无意,“想去体验校园生活吗?”
程午愣了愣,坦诚道,“如果有机会,当然想。”
周意立开了罐啤酒给她,“想学什么?”
他也给自己开了一罐,轻轻与她碰了碰。
这个程午倒没想过,她喝了口酒,摇摇头,“不知道。”
周意立撕鸡腿给她,“你找找自己的兴,学校的事,我给你张罗。”
“不用了。”
程午说,“我只有十个月假期。”
烛光在她脸上、眼中跳跃着,周意立呼吸一窒。
“程午。”
他叫她。
程午看着他,“你说。”
“要不…”
他顿了顿,“你把那份工作辞了吧。”
程午没说话。
他赶紧解释,“我不是不尊重你的职业,只是你想想,你的工作相当于没有私人空间,我想见你都见不着,这样我会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