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部郎中差点没被吓死,以为皇帝要找他算账呢!毕竟这事是因他而起的。
结果一听原来是要他作证,就问是不是那人先拿酒泼寿王的。
工部郎中一听,我去!原来坐我旁边那小屁孩是个王爷。
当时看向李杰的眼色都变了,因为严格意义上说,酒应该算是他泼的。
但他可能承认是自己泼的吗?不可能!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黑锅能推就得推。
于是他直接大声回道。
“回陛下,臣亲眼所见,正是他将酒泼向寿王殿下的。”
旁边那哥们瞬间就傻眼了,合着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这会唱双簧呢!
但他除了喊冤枉外,什么都解释不了,最后这哥们直接被李儇皇帝下令拖出去杖责三十,然后赶了出去,连姓名官职都懒得问。
所以在场所有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皇帝这是在袒护他的弟弟。
至于那个工部郎中,李儇皇帝称赞他检举有功,赐给他一条玉带,并在第一排最后一端给他增加了一个座位,让他和第一排的大佬们肩并肩。
那工部郎中顿时感动的痛哭流涕,叩拜谢恩,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增设的那个位置坐下。
坐下后旁边的大佬还对他善意的笑了笑。
那工部郎中当时差点没乐晕过去,刚刚好像是吏部尚书李蔚在朝我笑,我没做梦吧!
连忙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我去,疼!
原来是真的!
然后李蔚大佬还举杯和他遥敬了一下,紧接着对面的工部尚书也冲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工部郎中顿时觉得全身血液沸腾,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一时之间有点不敢相信,然后他想到了李杰。
那位王爷,这一切都是拜那位王爷所赐,那个工部郎中心中暗暗誓。
“我孙揆一定要报这个恩!”
而另一边的李杰和李儇两人还在唠嗑。
“七郎怎么坐到那边去了?”
李杰顿时眼睛一亮,机会来了,于是又是一阵卖惨。
“皇兄啊!臣弟也不知道啊!都是宣徽院的人安排的,他们故意的。”
李儇皇帝一听,这还了得,我的亲弟弟居然被手下的奴才给欺负了,不行,必须得给他讨回一个公道。
于是大喝一声。
“宣徽使而在?”
过了一会,便有人把西门重遂传唤了进来。
西门重遂一进殿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李杰,顿时心中一咯噔,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奴婢叩见陛下!”
“西门院使,朕的同胞亲弟寿王,你可认得?”
“回陛下!奴婢认得。”
“既然认得,为何将他安排到末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