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杰喝了整整一锅水鱼汤,差点没把肚子给撑破了。
第二天起来,现裤子湿乎乎的,咋滴?尿床啦?
伸手摸了一下,我去!黏糊糊的!难道……
哎哟卧槽!
老子终于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太特么高兴了。
以后去平康坊再也不用拎着壶酒,倚在栏杆上假装清高了。
人生啊!太踏马美妙了。
但!
一想到自个过两天就要出使南诏,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当时就萎了。
人生啊!太踏马炒蛋了。
……
“大王要去南诏?”
“是的!”
“那我也去!”
“你去干个鸟?老实在长安待着。”
“大王你带我去吧!在长安多无聊啊!”
“无聊?无聊总比送死好吧!你知道南诏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打仗的地方嘛!”
韦全斌一提起打仗就满眼冒金光。
活脱脱一副孙猴子刚跳出炼丹炉的表情。
李杰懒得跟他说,这货魔怔了,说不清楚的。
过了一会,蛋糕店的店员过来传话,说何不羁来了。
李杰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见过大王,大王金安!”
“不羁啊!最近好吗?军中伙食如何?操练辛苦么?”
何不羁一头黑线,他对李杰太了解了,平白无故的关心,多半没什么好事。
“大王,大家都这么熟了,有话直说行不行,需要我赴汤蹈火的话,我在所不辞!”
“嗯,好兄弟,那陪我去一趟南诏吧!”
啥?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