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安静下来。
而白子墨安静了,他身后的钟宇抱着晕死过去的他不肯撒手。使得周围试图扶住白子墨的众人不好下手。
于是严寒安干脆故技重施又是一记手刀把钟宇也劈晕了过去:“行了,找间屋子把他俩扔进去,等明儿睡醒了他俩的酒也醒了。”
于是众人又把这两人吭哧吭哧的抬到附近的屋子里去。
一时间热闹非凡的凉亭又安静了下来,方听白看着人群离去硬是没明白刚刚这一通闹腾是要干啥。
“那位钟宇似乎很白子墨关系很不错?”
方听白问。
“钟宇?他本名钟子书是当朝钟老的孙子,前些年因为不肯走仕途离家出走拜了棋圣苏寒为师并改名钟宇。跟白子墨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近。都说若是钟子书当年也入朝为官只怕右相之位非他莫属。”
严寒安解释得非常详尽像是知道这人想要打听这些一般。
“原来他就是钟子书啊!”
方听白惊讶!钟宇他不知道但是钟子书他却清楚,这人是男主后期的智囊团之一。可是今日见着怎么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但也难怪自己一开始对他印象就不好,当年自己看书的时候就不太喜欢这人。
这人行事比较极端,属于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类型。而且没什么三观可言,对他来说一切都得看自己的心情。
今日见着这人倒不想书中所写,反而觉得像个抢糖吃的小屁孩,死拉着白子墨不放手。
“你知道钟子书?”
严寒安皱眉问
“算不得知道,只是隐约记得方尚书曾经提过这位老家的公子。”
方听白淡定道。
听闻这人叫方尚书,严寒安有些想笑。想不到这人还真是跟方府割得清楚。
现在提起都不愿叫一声父亲,只道那是尚书。
两人在这凉亭也没什么意思,方听白决定拉着严寒安好好的逛一圈先。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见到的酒太多,方听白突然有些手痒。他拉住前方的严寒安道:“王爷,可要喝点儿?”
严寒安好笑:“怎么?也想把我灌醉?”
“怎么会,不过是想带王爷喝点不一样的。”
方听白笑道,虽然他也想过把这人灌醉了会是什么样?但是并没有打算尝试,一来他觉得这人一定很能喝,二来真喝醉了自己怎么给他弄回去?
其实也就是技痒想炫技了。
见严寒安掉头,他便兴冲冲的找了个亭子又钻了进去。这个亭子比刚刚的凉亭简陋得多。但胜在旁边有棵大树因此这里比刚刚那里还要凉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