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影独自站在家里的后罩房已经很久了。
她在思忖。
关于誉王这个人她是知道的。
原文之中,大漠人攻入中原,天下大乱,各地揭竿而起数不胜数,誉王也乘势而起,挥兵北上,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挥师入宫救驾。
她没想到的是,誉王原来早有反意了。
原文之中,最后誉王赢了,称帝了。
他能赢,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他拥有一个得力的手下:
谢阿生。
辛月影严肃的抬起头,望着后罩房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裳,陷入了沉思。
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位谢阿生,来了洗了一年多的衣裳,同时也疗了一年多的情伤,如今又遭到闫景山的偷袭,导致还要再疗耳朵的伤。
伤伤伤!!!
他截止到目前为止,一件正事没干过。
屋子里面传来了瘸马高亢的嘶吼:“我说!你脑袋里啊!有血块!堵住了!”
谢阿生很大声的问:“啊?什么?听不见!!!说什么???”
瘸马更大声的喊:“脑袋!!!血块!!!”
“听不见!!!”
瘸马声音忽然变得微弱:“我操你姥姥的。”
谢阿生:“你骂我干什么?”
瘸马惊了:“诶?这怎么听见的?”
谢阿生:“啊?什么?你刚才就是骂我!没错吧!
你的口型很好认!你别在这不承认!你一上来就骂人,我招你了?”
瘸马一赌气挎着药箱子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辛月影和瘸马去了前院儿。
“怎么样?”
她问。
瘸马声音嘶哑:“他姥姥的,那孙子真的不能药死是吗?”
辛月影:“最好还是不药。”
瘸马很气愤,走到石头桌前仰脖灌了一壶凉茶,嗓子还是觉得冒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开的都是活血化瘀的药,就这么治着吧先。”
辛月影移目看向石榴树下蹲着的闫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