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人气得指尖发颤,“夜北煦,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残废居然三番几次拒绝我!”
被骂残废的夜北煦眼神倏地变冷,戾气极深。
女人狠狠的瞪了夜北煦几眼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现场只剩下沈罂和夜北煦两个人。
沈罂还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倒是我低估你了。”
一道冰冷锐利的视线落在沈罂的头顶。
沈罂抬头,下意识地脱口道:“我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一起滚!”
夜北煦下逐客令。
沈罂皱起秀眉,认真地道:“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助理,而且是你让我自己来公司的不是么?”
说完,沈罂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夜北煦的身后,手握上他的轮椅。
“我已经自己过来了,你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了?”
夜北煦没答话,沈罂就当他答应了。
继续推着夜北煦往前走了几步,抿了抿唇:“我也不想当你的助理,但这是爷爷的意思。”
“你这是拿他来压我?”
“何必呢?我也是受害者。”
夜北煦听完这话,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凌厉,“好啊,我给你一个机会。”
会议室里。
沈罂跟在夜北煦的身后走了进去,人还没站定,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夜总,这位是?”
沈罂紧张得捏紧自己的衣角,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她缓缓抬起头,对上众人探究的目光之余,寻到了一道温润的视线。
那是夜凛寒。
二人目光相触,夜凛寒脸上泛起温和的笑容,朝沈罂点了点头。
登时,沈罂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便也抿唇朝夜凛寒笑了笑。
沈罂觉得,夜凛寒真的是很温柔的一个人了。
这些小动作全落进了夜北煦眼里。
他眼中泛起冷光,锐利的眸子一眯,“护工。”
“啊?”
众人不明所以,夜北煦说的护工是什么意思?
夜北煦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解释起来:“爷爷给我请的护工,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恶劣的话语让沈罂微微白了脸,低眸看向他。
她明明是来当他助理的,怎么就成护工了?
沈罂咬住下唇,指尖发颤。
太过分了!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同意自己留下来了,原来就是为了羞辱她!
在夜北煦的眼里,自己大概就是一个为了钱地位不惜一切嫁进豪门的女人吧,所以他才会这么讨厌自己。
“北煦,你为何如此,她毕竟是……”
你的妻子这四个字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萧肃冷声打断:“夜副总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
夜凛寒似乎想再替沈罂说些什么,沈罂却出声抢在他之前道:“夜总需要我做些什么?”
“泡杯咖啡!”
沈罂答应一声端上杯子便出去了。
一杯,两杯,三杯……
不是太甜了,太烫了,就是太淡了,总之没有一次满意的。
会议开了多长的时间,沈罂就来回跑了多久,夜北煦一直都不满意,她也一句怨言都没有。
直到会议结束,她还在泡咖啡。
一旁的萧肃都看到有些不忍了,看见人走光了,才小声凑到夜北煦身边道:“夜少,要不算了吧?治治她就行了。”
夜北煦冷笑:“像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不这样对她,她会知道什么是知难而退?”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