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见他光邀请自己一个人,有点不好意思,偷眼看看乔玉莹,未现异常,这才动作很小的挥挥手:“回去吧。”
出了村,乡长好奇地问萧何吏:“小萧,你到底跟他说的什么,让他这么服气?”
“哦,”
萧何吏先看了一眼乔玉莹,然后小声说道:“他那里太潮,所以容易得鸡白痢等一些常见病,我给他出了几个主意。”
乡长佩服地点点头,刚想说话,却看到了段文胜,便只是笑了几声便继续向车走去。
一行人回到乡上的一个饭店,王新华书记很热情,气氛也不错,大家都喝的很尽兴。
乔玉莹局长喝的最多,又是感谢酒,又是压惊酒的,王新华书记整的词特别多,每一杯都有题目,都不好推辞。
乔玉莹局长今天也高兴,罕见地放开了量,基本来者不拒。
酒足饭饱,开始往回赶。乔玉莹局长喝的太多,有些昏昏欲睡,乡里的路也颠簸不平,本来她是靠着车窗一侧的,颠着颠着就靠了过来,头渐渐地枕在了萧何吏的肩上。
这可真是近距离接触了,闻着乔局长梢上的芬芳,萧何吏心里满足愉悦极了。唯一的不好,就是有几缕头进了他的脖子,很痒但他又不敢动。
车行驶到黄河大坝的时候,乔玉莹局长醒了,微微愣了一下,但随即神态就恢复如常,坐直了身子,捋了捋头,淡淡地问了句到哪了,然后又侧身到车窗一边闭上了眼睛。
从乡里回来,虽然谁都没提黄狗和老头的事,但萧何吏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得意,关键时候两件事自己都冲上去了,没有给农林局丢脸。
不知道乔局长对自己这次下乡的表现怎么样,萧何吏拿着笔在纸上点点画画了许久,最后写了及格两个大字。
而段文胜表面虽然平静,但心里却对萧何吏有了更深的认识和警惕,第一次下乡就把自己搞得丢了颜面,如果这家伙是善于把握机会,那还不算太让人担心,担心的是,如果不管随便给个什么机会,他都能表现!那才是真的麻烦!
随后的两天,乔局长去过综合科几次。萧何吏都在老老实实地坐在办公桌前看一些法规。
自从上次被乔局长逮个正着以后,萧何吏只有在下班以后才偶尔玩玩。
快下班的时候,陆春晖走了进来,挤眉弄眼地对萧何吏说道:“乔局长让你去她办公室。”
“什么?!!”
破天荒头一次。萧何吏又紧张,又不安,脑子里飞回想着最近犯了哪些错误,好像除了那天玩游戏,也没什么严重错误啊。
陆春晖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去吧,我晚上摆好压惊酒等你。”
陈方凌脸上也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萧何吏犹犹豫豫地出了门,段文胜很有深意地望着萧何吏的背影,眉宇间闪过了一丝阴郁。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莹润威严的声音:“进来!”
萧何吏战战兢兢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几步:“局长,您找我?”
“坐!”
乔局长的脸色很好,看得出心情不错,但声音里还是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味道:“晚上跟我一块去吃个饭!”
“哦,好。”
萧何吏有些受宠若惊,屁股刚挨着沙,又连忙站起来诺诺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