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永远是成功人士谈论的话题,因为他们的成功与酒脱不了关系,那也意味着与酒楼紧密相连。
黑土镇的酒楼就数刘东的酒楼最气派,他的酒楼也是是黑土镇权力机构在黑土镇活动的主要根据地之一,所以刘东对黑土镇权力圈子基本上都熟悉,但是,李帮贫这次被处罚,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有种刺痛的感觉。
刘东麻利的剥着葱皮,正在这个时候,他看见有人影在自己的眼前,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正在想的李帮贫。
刘东看见李帮贫的脸色不太好,就关心的问道:“帮贫,你怎么了,事情办的怎么样,是什么结果?”
刘东一连串的问题,让李帮贫不知道先回答那个,但是他看见这个从不相识的陌生人如此的关心自己,眼泪不由自主的在眼眶中打转。
李帮贫赶紧转过头去。
他是一个男人,绝对不能让人觉得他在哭泣。
李帮贫转过头稍微的平息一下,转过脸来,假装对刘东高兴的道:“刘老板,我以后就叫你刘哥。”
刘东高兴的道:“好啊,我就缺你这么个兄弟,不过你是国家干部,有你这么个兄弟,我可是高攀了。”
李帮贫听见国家干部这个词,他内心不由得像针扎了一样。
国家干部这个词是多么的美好,象征着权力,象征着地位,在那个年代,只要有人带上这个头衔,他肯定觉得高人一等。但是此时的李帮贫知道,自己目前是国家干部,但是是一个受到处分的国家干部,他知道,只要这个处分还背在他的身上,他这辈子就别想翻过身来,只能在这个穷山沟中呆一辈子。
刘东看见李帮贫不说话,着急的问道:“兄弟,你刚才说我们是兄弟,那你告诉我,你见过李镇长了吗,如果见到了他怎么说?”
李帮贫对刘东道:“刘哥,我今天什么话也不想说,就想喝酒!”
刘东知道李帮贫和李可的事情肯定不太顺利,这种结果他早就知道,因为李权兵和李可的关系他比一般人知道的早,所以他才会让李帮贫去找李权兵,争取能将工作保住,至于其他以后再想办法,但是从李帮贫目前的状态来看,他肯定没有将工作保住,他也不由得对这个可怜的年轻人感到惋惜,但是此时的他能说什么呢,只能安慰李帮贫。
刘东道:“帮贫,别气馁,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下去,一定要坚强起来,你看我,不也没有工作吗,我现在开个酒楼,不是照样过的很好?赚的钱一点不比你们少,我看你以后就呆在我的酒楼,跟着我学厨艺,学好后,在别的地方也开个酒楼。”
李帮贫听的是一脸的迷惑,问道:“刘哥,你让我开酒楼?”
刘东道:“是啊,开酒楼总比你回家种地强吧?”
李帮贫完全糊涂了,继续问道:“刘哥,种什么地?”
刘东道:“你不是被开除了吗?”
李帮贫道:“谁说的,我没有被开除,李权兵刚开的党委会,我被记大过处分。”
刘东吃惊的问道:“就只记个大过,没有别的?”
李帮贫道:“没有。”
刘东高兴的道:“那好啊,记大过好啊,只要没有被开除就有机会。”
李帮贫道:“刘哥,我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你可能不知道,在政治上混,只要你有污点,你这辈子的政治生涯算是完了,你想我刚来单位,就记了个大过,你想我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大出息,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刘东听后说道:“兄弟,只要你目前没有被开除,没有离开黑土镇,就还有机会。”
刘东说完,赶紧将李帮贫拉的坐在一把椅子上,道:“兄弟,我们今天好好的喝上一杯。”
李帮贫道:“刘哥,我今天不高兴,来这里就是找你喝酒的。”
刘东道:“好啊,兄弟,哥哥今天生意不做了,我们好好的喝上一杯。”
刘东让李帮贫先坐下,迅的整出几道硬菜,从柜台上拿来一瓶董芝县出的高粱酒。
李帮贫看见刘东为自己忙上忙下,激动的险些掉出了眼泪,就说道:“刘哥,谢谢你,只要兄弟有达的那天,兄弟肯定不会忘了刘哥。”
刘东道:“兄弟,赶紧吃点菜,我们兄弟,别说那些客套话,说的多了,反而疏远了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