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眉头紧皱,也不言语,林苦海诧异道:“李大哥为人胸怀坦荡,你休要粗口于人。”
“胸怀坦荡?”
雷天养大笑不止,但这笑中夹带着滔天怒火,眼神中的杀意好似就要击碎眼前人一般:“若是胸怀坦荡,为何不敢出言反驳?”
林苦海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一动不动的李不白,想要追问,忽得见李不白伸手止住了自己,只见李不白眼里似乎带有一丝愧疚,嘴巴紧闭,始终不说一言。
柴如意与雪梅等人站在不远处,想要听着这雷天养与李不白究竟有何恩怨,为何老者责骂,李不白居然也不反驳,心中与林苦海一般,惊异万分。
雷天养嘲讽道:“小畜生,十余年了,你躲在你师父身后,做了这么多年的缩头乌龟,可算被老夫找到了。”
李不白还是不理不睬,只是眉头一样紧锁着,林苦海听不下去了,肃然道:“你张口闭口都是畜生,江湖之人岂能任你出言不逊,你别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武功高,就可欺人太甚。”
雷天养冷哼道:“老夫与他之间的恩怨,岂是你这种黄口小儿来插口的?滚一边去,一会儿你一样也得死。”
“士可杀,不可辱,林爷爷与你拼了。”
林苦海可不再惯着雷天养了,只见他双手将银枪舞的密不透风,向着雷天养冲去。
雷天养骑在马上,眼神对林苦海的银枪不屑一顾,冷笑道:“黄口小儿猖狂至极,真是不长记性。”
挥手就要运功劈向银枪。
“住手!”
李不白出言止住两人。
林苦海闻言,将枪一收,皱着眉头喊道:“李大哥……”
李不白淡淡道:“他是专程来找我的,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林苦海眼神一紧问道:“李大哥,你们究竟有何恩怨?为何他如此辱骂于你?”
李不白摇摇头道:“世上的恩恩怨怨,本就说不清,道不明,何须多问,也不需要任何解释了。”
雷天养冷声道:“你既然知道他是乃我所伤,看来这些日子你是故意等着我来了。”
李不白不卑不亢的抬起头,目光与雷天养对视,正色道:“不错!我就是专程等你而来,你也专程为我而来,今日这里就是了断之日。”
“好!很好!”
雷天养脸都涨红了起来,一掌将身下马匹给劈的脑花迸裂,那马匹轰隆一声躺在地上,口鼻皆已流出暗红的血水,眼看是一掌毙命,可见此人对李不白到底有多大恨意,而雷天养借马匹倒地之力,嘴里大喊“疾!”
身子犹如一道闪电向着李不白冲击而去。
“哗~”
所有人皆是哗然,一方面惊的是,这老人手段如此毒辣,居然对身下马匹突下杀手,二方面他身影快如闪电,眼看李不白就要被击中,林苦海更是惊呼:“李大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