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向晚这时才想到自己的家伙已经不在手里了,而且对方手里的匕,明显比自己的匕棘手多了,若是空手夺白刃,稍微被割一个小口子,不用想,自己肯定名归地府。
罗飞咬着牙,痛的脸上大汗淋漓,见对方也是满眼忌惮之色,勉强笑道:“你也没有兵刃在手了,你能奈我何呀?”
“嘿嘿……对付你还需要兵刃?真是笑话,今日看小爷用手活剥了你的人皮!”
霍向晚心里虽然知道没有兵刃,但技高人胆大,罗飞除了轻功,一无是处,现在对方的腿已经不能运用轻功,拿下他,也是早晚之事,见罗飞腿上血流如注,心里笑道“看你有多少血流,等你血流干了之后……”
还没想完,就见罗飞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嘴把塞子咬开,倒出一些粉末在伤口上,那刚才还在流血的腿,瞬间就被止住了,霍向晚疑道“这金疮药这么好使。”
“你想拖到我血流尽,真是异想天开!”
说完将小瓷瓶重新放回衣服里,咬着牙一用力,将腿上那柄地府火龙匕给硬生生的拔了出来,带出了一串血丝,可那血瞬间又将那些金疮药给混合住,立即就止住了血流,这神奇的一幕让霍向晚大跌眼镜。罗飞然后将地府火龙匕反握在左手中,笑道:“这把匕也非常锋利,成我的了。”
霍向晚听到此话,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没想到自己的一时聪明,不但丢了匕,反而让对方讥讽,这让他实在火大,但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用之器了。
远处的罗来一直眼睛都没有离开这里的打斗,见霍向晚匕被夺,眼神有些不悦:“这霍向晚怎可如此大意?”
花明也将目光看向罗飞,淡笑道:“这罗飞虽说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轻功很是不错,而且,不出多久,你那手下,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罗来脸色还是以往的黑沉,冷哼道:“别太小看了玉面阎罗。”
“我不是小看他,我是根本对他不屑一顾,妈的,这小子喜欢活剥人皮,心狠手辣,简直就是一个极端的疯子。”
霍向晚的所做所为,确实令花明很是不解,尤其对于花明这种一生只痴情一个女子的人来说,对女子好心生怜悯,听闻那些女子的皮都被剥去,心里更是不大舒服。
罗来不说话,对于自己这个手下也有过了解,知道这人的癖好确实不大光鲜,但他知道,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所以也不反对此人的做法,但是癖好分等次的好赖之分,这种癖好还是不要的好。
“这神秘的剑客,当真无懈可击啊!”
安鹊面带凝重的摇头,己方那群属下,被那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剑,给挫了心神,已经从内心开始胆怯了。
“是的,无论来多少人,若是没人制得住此人,都是白费心机!”
花明用挽情扇拍打着左手掌,似乎心里在不断的盘算着计策。
江洋神情也不是很好看,他扭头再次看了一眼郭香云,只见对方向他轻轻点点头,准备打定主意想要去试试,江洋眯缝着眼睛缓缓摇头拒绝。
“我去试试!”
罗来驱马向前,对于后面江洋的大声阻止充耳不闻,强者遇到强者,都希望能够轰轰烈烈来场决斗,就像霍向晚一样,遇到同样使用匕的罗飞,必须分个高低不可。
江洋见罗来已经走远,甩袖气道:“身为一个堂主,怎可只身犯险,真是……糊涂!”
“罗兄,当真英勇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