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倦一把将人拉在腿上坐定。
“你不准走。”
萧倦的腿坐起来居然有点舒服,搁在圆翘的臀部下,竟契合得严丝合缝。
许岁辞的脸早涨得通红,居然更灼烧了起来,血管里沸腾着滚热的躁动,柔软的睫毛簇簇抖动,笑也隐匿了。
“你知道我几天没画画?”
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车座,萧倦的抱怨无形中带着些许胁迫,人工湖旁水草丰美,轻风扫过芦苇出齐刷刷的叶尖厮磨声。
许岁辞大约也猜到是自己多虑了,他跟萧倦能干什么,呵呵,拼刺刀吗。
“你愛画不画,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全学院叫你一声萧神,我也得把你当神供在祠堂里?”
以上反驳纯属许岁辞的个人臆想。
萧倦跟他问话的期间调整了双腿的位置,将脚踩到前座的中央扶手盒上。
许岁辞被无形中抬高了,两只脚丫完全蹬不到地面,架空的身躯顺势倾斜扑倒在萧倦怀里,只能勉强以汗淋淋的掌心顶着对方的胸口,隔出安全的距离。
不摸不知道。
萧倦看起来很高略瘦,胸口的肌肉硬绷绷的,似乎形状还不错,任许岁辞的一双巧手难以掌握,腹肌也很有力量,被人压着还能正常换气。
萧倦微微以手指勾了勾面庞间的口罩,露出被氤氲气息打湿的红艳嘴唇,嘴角卷起幽幽的冷笑。
“你说我为什么画不了?我的画具不来怎么画。”
被他湿热的语气扑在脸颊,许岁辞的脑仁轰得燃烧起灭绝理智的小火苗,烫得脖子根都冒出晶莹的汗滴。
“不,不是说好,我只是单纯的艺术模特吗?”
“你不是说,一点点画,不让我讨厌你的吗?”
他好像紧张得快打嗝了,使劲叮嘱自己,就全当萧变态病入膏肓,说疯话呢。
谁知萧变态的脑回路真的非常人所能理解。
原本许岁辞不来,他也确实没什么绘画欲望,反正他脑袋空空的闲期比较久,最长有一个月不摸画布的时候。
可是看见许岁辞则是另一码事。
许岁辞抱住他哭到整个灵魂颜色由灰变成粉嘟嘟的小云朵,在头顶上淋起粉色的雨点,那张脸白得剔透,肌肤如牛乳一般湿润,更不要提身上的细腻。
萧倦就一直强忍兴奋感到了现在。
他要画画,他想画画,现在立刻马上。
“你要补偿我,”
萧倦不管不顾地抚摸起许岁辞的后脊,“我今天想在背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