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硬……”
“人家说耳朵硬的男人从来不听老婆的话,真的假的?”
夭娘红着眼睛,笑着问话。
“这种话一般都得反着听……”
“还狡辩”
夭娘刚刚松开的手又加大了力道。
裴凉倒吸一口凉气,姑奶奶喊了一遍又一遍,才得以坐直身子。
“开心了不?”
夭娘问
裴凉揉了揉通红的耳朵,眼神幽怨地看了女人一眼。
“谁让你提你娘的,我也想起我娘了。。。。。。我小时候喝药怕烫又怕苦,我娘就会一边往碗里吹气,一边拿着薄荷叶给我吃……”
夭娘徐徐哽咽起来。
“吃薄荷叶嘴里会更苦吧?”
裴凉试探着刚说完,一脸怒容的夭娘就抬起了手,裴凉脑袋一缩,退后三尺。
“我们家境贫寒,吃不起水果,吃薄荷叶不行吗?”
夭娘愤恨地拍了拍身上的棉被。
“行!行!”
裴凉不迭点头。
夭娘抹了眼泪,倒头便侧过身去。
裴凉坐回到床边,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悄然握住了裴凉的胳膊。
“裴凉,谢谢你!”
夭娘满目温柔。
裴凉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
“早点休息,晚上我会守着你,白天的事不要想,相信我,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裴凉的眼神和语气都是如此坚决,夭娘不由连连点头。
很快草药中宁神催眠的成分发挥了作用,夭娘顺利地进入了梦乡。
裴凉随即吹灭了蜡烛。
……。
半夜,雷声突然大作。
一个红衣女人飘然落在
院中。
裴凉猛然睁开双眼。
不久之后,走出房门。
“你不怕我?”
女人双脚离地,声音嘶哑,诡异恐怖。
“一个江湖中的二流高手,故弄玄虚罢了。”
裴凉一脸不屑地笑了。
女人的冷笑声如地狱中刮起的寒风,吹得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时候,玄阴双煞被一个江湖中的无名小卒如此轻视。”
听到玄阴双煞四个字,裴凉终于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竹楼中的小二和掌柜都是这玄阴双煞所杀,那个坐在二楼房间里的应该是其中一个,当时此人用特殊的功法遮蔽了生机,让裴凉误以为是尸体,实则是个活人。
而夭娘碰到的,就是眼前这个。
“你们一路尾随,有何目的?”
裴凉想通了原委,自然要问她们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