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傅总。”
在医生为乔松月注射一支镇定剂后,他就安静瞭下来。
乔松月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瞳孔失焦,像是没瞭魂一样。
等保镖和医生全部从病房裡出去,乔松月才眨瞭眨眼睛。
他的眼睛一直直视著雪白的天花板,苍白的唇因为脱水而十分干燥。他略微伸出淡粉的舌头舔瞭舔起皮的嘴唇,心裡面有瞭想法。
他想逃出去,去哪都好,隻要不被傅乘光抓住。
傅乘光恨死他瞭,如果他一直就在这,就会被傅乘光杀死。他不要被傅乘光杀死,相反他要杀死傅乘光。
乔松月在床上躺瞭将近一个多小时,意识越来越清晰。等到外面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瞭,乔松月就从床上坐瞭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缓慢,仿佛是经久失修的机器,不过也没事,隻要还能动就好。
乔松月将手背上的输液针拔瞭,然后随意的用拇指摁住伤口,等到血液流失逐渐减少,他下瞭床。轻手轻脚的走到病房门边,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著外面的动静。
“诶兄弟,他们多久带饭过来,我快饿死瞭。”
“急什麽,还有一会呢。”
外面有两个人,所以不能直接走门。
乔松月离开瞭门边,他在病房裡转瞭两圈,最后来到瞭窗边。
病房是在三楼,楼层不高不低,跳下去不会死,但估计会受伤。
乔松月权衡利弊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跳窗离开。
他推开关闭的窗门,将脑袋探出窗外。外边的风还是很大,吹乱瞭乔松月柔软的黑发。
“有点冷……”
乔松月呢喃一声。
随后他将手扒在窗台,右腿往上抬,等到整个身子彻底到瞭窗外,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今天的温度是真的很低。
寒风吹过他单薄的病号服,被带起的衣角折到上面,露出一节雪白的后腰,腰部过度纤细像一棵营养不良的嫩竹。
乔松月低头看瞭一眼楼下,剧烈的恐高感让他心跳加速,可想逃离傅乘光的心思远比恐高来的凶猛。
于是他一咬牙,就往楼下的窗台跳。
等到乔松月跳到一楼窗台的时候,他的重心不稳,直接摔在瞭空地的草坪。
好在草坪厚实,没摔得太疼。
“下来瞭,得赶快走,不然傅乘光的人发现瞭就走不瞭瞭。”
乔松月踩著虚晃的步子快速的往外面走。
保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走出医院的范围瞭。
“这怎麽办啊,人跑瞭,傅总肯定会拔瞭我们的皮!”
“那还不赶紧去找啊!”
几个保镖提著饭盒刚准备吃饭,却发现乔松月跑瞭!
他们被吓得手上的饭盒都掉在瞭地上,这还有什麽心思吃饭啊。要是找不到乔松月,这恐怕就是他们的断头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