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月感觉自己就像是腐烂动物的尸体,被强制拉倒太阳底下,曝尸荒野。
强烈的阳光晒的他皮开肉绽,滚烫的温度将他烧成瞭血水。
太阳令人太恐惧瞭。
乔松月跟在傅乘光的后面,他用手背挡在头顶,微微弯著腰,小步小步的走著。
又在前面的傅乘光手裡握著拴著项圈的绳子,他嫌弃乔松月走的太慢就收紧手裡的绳子往前一拽,冷漠的说:“走的这麽慢,是腿断瞭吗?”
傅乘光给过乔松月太多的惩罚,映在骨子裡的疼痛让乔松月不敢反抗。他乖顺的回答:“不是。”
“不是你还敢走的这麽慢,是想我真的打断你的腿吗?”
傅乘光的每一句警告都让乔松月充满的恐惧,他连忙加快脚下的步伐,尽量跟上傅乘光。
“我重新让管傢给你佈置瞭一件屋子,就在我的旁边。”
“你要是不想继续挨打,就老实的给我待在裡面,不要想著逃跑,更不要动什麽歪心思。”
“懂瞭吗?”
傅乘光挑瞭一下眉,他捏住乔松月下颚送到自己的面前。
被捏疼的乔松月也不敢发出声,隻能忍住难受点头。
“我知道瞭。”
“这样才乖。”
“明天我要飞去美国办事,你就好好的待在傢裡等我回来。”
“在我回来之前,你要跟著厨娘学会做饭洗衣服,包括泡茶等各种技巧。”
“如果你没学会,我回来就收拾你。”
乔松月站在一旁,将傅乘光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裡。那双原本承载著无数星辰的眼睛,此刻变得暗淡无光,木讷的看向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知道瞭,傅先生。”
傅乘光很满意乔松月的表现,他像是奖励一般的拍瞭拍乔松月的脑袋,淡笑著夸奖:“真乖。”
傅乘光就像是在夸一隻听话的狗一样,不过现在的乔松月与狗又有什麽区别呢。
傅乘光收回抚摸乔松月的手,他去瞭自己的房间。让赵清将他出差的行李箱放在车厢裡,自己则去重新换瞭身衣服。
现在已经是夏天瞭,南海市的温度很高,飙升到瞭三十七度。
傅乘光隻是穿瞭件黑色衬衫和薄款西装外套,车内的空调打到二十来度,所以他并不会觉得热。
“赵清记得让人看好乔松月,如果有什麽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彙报。”
“好的傅总,我已经让罗非他们每天轮流在庄园内站岗,一定不会让小少爷逃出去的。”
——
乔松月从二楼的卧室窗边偷窥著楼下的傅乘光,直到亲眼看见他离开。乔松月才从窗边离开,回到床上。
这一个月裡,他的身体被摧残的很严重,甚至说得上是虚弱。多走两步路都会喘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