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不必扶我,你自己去照顾她罢”
&1dquo;她现下如何?”
&1dquo;也算是福祸所倚,她服下的这个毒同体内旧毒相互压制,近些年来应该不会再犯病。只是不知压制的期限是多久,只要过了这个期限,病之时便是她的死期,天下谁都救不了她。”
目送着爹爹和少铮兄离去后,可卿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服毒?
伸出食指触在她的眉心上,一路向下描摹她的面容。姒墨生的极美,因病又显得十分柔弱,唇色常常是苍白的,但就是这种苍白反而生出了几分勾人心魄的魅惑。可卿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瓣,不带半分情欲,满眼都是怜惜。
&1dquo;可卿?”
刚刚苏醒的姒墨一时只觉自己在梦中,担心自己吓跑了她,除了轻声唤她的名字外,半句话都不敢说。
&1dquo;可卿”
&1dquo;是我”
&1dquo;你没死?”
&1dquo;没死,那具尸骨是沈雪澈的,我将佩剑留给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俱是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安心二字,可卿刚要开口数落她,右手便被她轻轻握住。
&1dquo;你的食指冷极,体内似是余毒未消”
可卿见她还在操心自己,一时竟被她气笑了,反握住她的手指将其塞回了被子中。
&1dquo;同我说说为何服毒?”
姒墨不擅长说谎,只得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声音轻巧&1dquo;为了解毒”
&1dquo;就算是为了解毒,但你行事从来都不会如此贸然,这么凶险的法子你竟没留一点后路,这不像你。”
姒墨被她含泪的眼神看得难过,费力坐起身子朝她伸出胳膊,像以前那样温柔的将她拥在怀中,轻抚着她的丝。
&1dquo;我以为你死了”
&1dquo;你死了我就再没有顾及的东西了”
&1dquo;我知这法子见效几率不足一成,但我想着若是赌输了便能即刻见到你。”
&1dquo;对不起,这次我太过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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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含蓄内敛的姒墨现下将心中所想,一字字一句句说得珍重,熟悉的清冷音中似乎带着些歉意。可卿听她似有鼻音,想抬头去看一看她,却又被她硬按回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