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笑道:“我哪次不是来真的,对他掏心掏肺,他却这般作践我,既如此,我便同他一刀两断,走之前,也得把他良好基因给顺走,从此这天下男人与我,也不必谈任何情感!”
于朦朦见她志向远大,又一次把刘大夫请回来,为朵儿进行全面检查,最后开出几个方子给朵儿。
朵儿辞了于朦朦说要回家过年,等开春再回京实施计划。
于朦朦见此也不好留她,将她二人送到夹道口。谁知于朦朦刚走,朵儿便让林佑掉头去码头,离开坳田村时,便于家里人说要在京中过年,如今与云容单方面分手,也不想回去扰大家兴致,干脆带着林佑直接杀回京都,看看这皇城脚下的新年是啥样的。
赶在腊月二十八这日,二人终于到达京城,朵儿如今手里有钱,自然带着林佑往最豪华酒楼吃饭,在最出名的青楼享乐。
朵儿将一叠银票往老鸨身上一拍,“去,将你们这最有经验的姑娘叫出来。”
说罢,自顾自在桌前坐下。
老鸨薛妈妈诧异看朵儿一眼,问林佑,“你家姑娘可有百合之好。”
林佑皱眉,“叫你找你就找,那么多废话干嘛?”
薛妈妈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楼里可不单单只接待男女,连那种嗜好的,咱这有些姑娘、公子也是可以接受。”
朵儿笑着说:“我倒没那嗜好。”
接着神情伤感,期期艾艾道:“妈妈有所不知,我与夫君才成婚不久,刚开始还算浓情蜜意,只是这些时日,他总留恋烟花巷柳不愿碰我,我也是别无他法,只得来此。”
薛妈妈怕她找事,忙说道:“这男人就是图个新鲜,时间一久自然回归家庭。”
朵儿收了表情,起身笑道:“我自然知道他会回心转意,可保不定他又犯,想来此处请教些那种经验,望妈妈成全。”
说罢朝她盈盈一礼。
“啊?”
以为是个挑事的,没想到人家是来学本事的,薛妈妈虽觉蹊跷,但掂量着手里银票,忙上前笑道:“夫人说笑,瞧您这通身贵气肯定是大家闺秀,能上咱这来,也是被逼的没法,您放心,这房中之术,便由我亲自教于姑娘,只是姑娘莫要害羞才是!”
朵儿又拿出一打银票,“那就有劳妈妈了,我们主仆二人这些时日便住在这里,还望妈妈不要嫌弃。”
薛妈妈笑着接下银票,连连道谢,亲自带人到最高雅间住着。前两日只是入门,为朵儿送上好些书籍,朵儿随意翻开看着,连连摇头,只觉这春宫图太过粗制滥造,画师画技更是不忍直视。
薛妈妈见她这反应,真不似一般女儿家,想起自己第一次看时,那可是羞得腮若晚霞,遐想连连。翻开书一看,纸上这些人还当真丑的一批,当即决定,给朵儿好好上一堂生理课。
薛妈妈神神秘秘带朵儿来到一处幽静院落,走到矮墙边,对朵儿道:“我知夫人是个爱看美人的主,今日便让您长长见识。”
她在墙上一通乱按,那墙壁上竟出现一道暗门,“夫人请随我来。”
林佑怕她使诈,先踏进去,见里边只是狭窄通道,才让朵儿跟进来,二人紧跟着薛妈妈,走了百来米,一个楼梯出现在眼前,三人沿着楼梯往上走。
薛妈妈一面走,一面数着数,“天字一号、天字二号、天字三号……天字九号。”
面上一喜,朝朵儿道:“到了。”
伸手在墙上摸一会儿,一颗圆形小孔赫然出现,柔和光线顺势从孔内泄出。
“夫人快来看。”
朵儿依言上前,才觉那小孔刚好容纳一只眼,将眼睛对准孔内,向里看去,只看到一个特殊平面,像是张床,眼睛四下扫视,只看见床和床周围幔帐,朵儿这才意识到,这孔经过特殊处理,有点类似潜水艇折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