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孤的奴才,孤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真以为拜了堂就是夫妻,你连一个外室都算不上,乱臣贼子,还想当太女驸,简直是痴心妄想。”
“乖乖听孤的话,敢不听话,揍死你。”
李不坏一下一下猛动,肉蒂每硬一分,就在薄纣的舌头上软一分。
薄纣哭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又不听话!”
李不坏抓着他的头发往浴桶上撞。
砰砰砰!
薄纣后脑勺很痛,同时又很快乐。
哪怕是疼痛,也是她带来的。
嘴里的肉已经被干肿了,脸颊都微微鼓起来。
薄纣话都说出来,只能哼哼唧唧着。
李不坏不顾他的不适,继续骂着:“被人挨打还这么享受,你不是贱人是什么!孤让你张开嘴,你就必须乖乖张开。
薄纣舌头被干肿了,舔在李不坏的肉蒂上很舒服,舌侧被磨出了血。
越发坚硬的肉蒂把舌头磨得伤痕累累。
薄纣往后躲了一下,又被掐着下巴顶了上去。
“唔唔……不行了……”
李不坏双目失神地哆嗦着,再一次高潮。
她腿都软了,强行拖着薄纣又去了床上。
抱着一个娃娃一样,在他冰凉凉的身体上亲着咬着。
肥肥的大腿夹着他,磨蹭着。
薄纣红着脸,被磨蹭得心里发痒。
他主动地趴在床上,给李不坏舔肉蒂。
两个人又在床上玩了一个时辰,这才躺在床上休息。
薄纣取下玉坠,递给李不坏:“统领薄家军的调兵玉坠,你拿这个去,就可解困了。”
“真的假的。”
“我何必骗你,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李不坏不耐烦:“你还要如何?”
她态度如此不客气,比之以前那个温言哄自己的人,就像是两个人。
可薄纣却仍是不急不慢地说:“殿下,我的玉坠给了你,就是把身家性命交到了你的手上,你连一个要求也不愿意听吗?”
“你说吧。”
“我想要你,不能让鱼朝朝入东宫。”
“这……孤已经在所有人面前答应了,你怎么就容不下他呢。”
“不,我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他品性不佳,不配入东宫,我怕他惹来祸事,给你招麻烦。”
李不坏玉坠已到手,哪还耐心多听他的话,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到了我东宫,半点心机也没有,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不用想这么多。实话跟你说,孤不怕身边的人有心机,孤只讨厌谋夺我江山的人。”
这种话,对于薄纣而言,无疑是诛心之话。
薄纣脸上的绯红慢慢退去,眼里是坚定肃然:“玉坠虽然给你,但还有句口令,你若是不答应我,我不告诉你了。”
他这么钻牛角尖,李不坏反而有些纳闷了:“好吧,孤答应你就是。”
薄纣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李不坏遵不遵守,他又能如何呢?
但得了这句话,他发自内心地高兴。
李不坏得了口令,立时就要走。
薄纣却忽然着急地喊道:“殿下!殿下!你别走,再让我看一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