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纳才发现,弗朗西斯跟个望妻石一样,眼神盯着光脑页面,一动不动坐在原地半天了。
弗朗西斯看着光脑上的讯息,脱出而出:“只是不想看到他被逼迫。”
“谁?”
沃纳下意识以为是斐洛,“你说的是斐洛殿下吧。”
他来回碎碎念:“每次都表现出对殿下不感兴趣的样子,原来私底下经常关注殿下啊……”
“不是他。”
弗朗西斯回答得斩钉截铁。
……
酒会上,黑发雄子端着酒杯,水汪汪的蓝眼睛像是帝国最美好的宝石,在场许多单身雌虫眼神都似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
可惜的是,雄子身旁还挽着一个大块头雌虫。
雪回一点也没感到冒犯,而是张扬的眨眼回应,他的雌君佩特黑着脸,走在雄子前面,妄图将雄子严严实实的完全遮挡住。
没想到雄子一点都不买账。
雪回用力踩了一下面前大块头的皮鞋,亮面被雄子的短靴踩出明显的印记。
雄子根本没有踩到人的自觉性,撅着嘴巴抱怨:“佩特,你挡到我啦。”
佩特没办法,只能让开。
雪回就是故意的,他坏笑着扫了一眼全场所有的雌虫,雌虫们下意识挺胸抬头,更有甚者私下偷偷整理衣服,想要借此吸引雄子的注意力。
暗中翻了个白眼,雪回伸出手指点点佩特的胸膛,雄子是在告诉他,离了婚的雄子可不是没有任何去处。
即使贵族不喜欢离婚后的雄子,但他又不是非要找贵族。
佩特将雄子带到灯光昏暗的沙发处,雪回直接问出了疑问:“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可以同意你外出经商,甚至可以不那么控制你。”
听到这话,雪回眼睛一亮,但他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很快冷静下来谈条件,毕竟他是个商人。
“条件是什么?”
佩特抿唇,随后大言不惭的说出了今晚让雪回最恶心的事情:“你要做整个家族的雄子,而不是我一个人的雄子。”
雪回没有说话,佩特以为他不愿意,又在条件的天平上加了筹码:“如果你不满意,也可以让你的雌兄参与进来。”
这样,雪回和佩特的婚姻就变成了两个家族之间的结合。
雪回再也忍不住,佩特竟然该侮辱他的雌兄,真是恶心至极。
手中的酒杯剩余的酒液此刻派上用场,雪回举起酒杯,冰凉的酒液直接泼在佩特脸上,小部分溅到雪回今天特地穿的新裙子上。
让本来不美丽的心情变得更加差劲。
“你凭什么侮辱我哥哥,你以为他和你一样恶心吗?!”
佩特将脸上的红酒擦干净,听到这话他简直要笑出来,单手干脆利落的禁锢住雄子手腕,起身时的阴影将雄子笼罩住。
“来猜猜看,我们新婚夜时你的好哥哥在哪儿?”
“是殿堂,还是在我们房间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