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荌神色淡定极了,低沉着嗓音说。
“冯唐雪,你不叫梁静。”
这是一句肯定句,不容反驳。
这片刻的吵闹声引来了负责管理后台的老师。
“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
老师目光犀利,盯着南溪荌和冯唐雪问着。
“老师!她的号码牌不是她自己的……”
“哦?到底怎么回事?”
“老师好,这位地上摔倒的女孩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冯唐雪。但是,这个号码牌上写着‘梁静’,和她的本名不符。”
“好的好的,我一会和后勤部老师核实一下,她的报名时的具体证件。大家稍安勿躁。”
话音落后,就将冯唐雪拉起来站好,让她跟着自己离开了后台区域,核查信息是否正确。
冯唐雪走的时候,特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她,好像一只准备狩猎的豹子。
南溪荌目送她离开后台,感慨着:像你这种不安好心的选手,不要也罢。
后台区域恢复了短暂的安静。
南溪荌也和招待礼仪沟通了一下,拿了张新板凳,来换走了那张满是胶水的凳子。
这会离下午比赛还有一会时间的,南溪荌坐在自己的新板凳上,闭上眼睛,用意识回顾所有诗词书本,以防下午比赛卡壳。
她的座位比较靠窗,窗户是打开的,一点一点地灌进来风,让这暂时的燥热,流通变凉。
现在,在室内感觉阳光和室外感觉是不同的。太阳从室外射进来,像一股暖流,暖而生香。
它没有室外的热烈,没有室外的饱满,它是经过屋内墙、屋内窗、是玻璃过滤而生成没有杂质的暖阳,
它温润而透着清香;它是经过水洗棉布倾泻出纯净的流光,舒心四溢,惬意飞扬。
而南溪荌继续自己的复习大业,集中注意力,在意识海洋里认真翻看着书本。
不一会儿,主持人开始上台讲话。
“欢迎大家回来,欢迎大家翩然落至‘诗词大会’。相对的中华千百年间,有“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有‘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稍逊风骚。‘’我们不必有羡慕嫉妒恨的存在,仅仅鉴赏与感慨点到为止。
“天生我材必有用”
的哲理也不是虚说。“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的诗句也不是玩笑。”
“说起,世间万物仅各司其职,于是他们的一生便是充实。”
“我也是在这里祝愿,希望接下来的比赛里,所有的晋级选手能挥出自己最高的水平。”
“接下来有请一号选手:南溪荌小朋友上台讲话。大家鼓掌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