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说话,落在鹿栀周的耳边。
明知故问。
鹿栀周懒得回答他,神志却一直在边缘游走。
傅西沉手一打横抱起她,手一松将她重重的放在了床上,整个人欺身上去。室内的灯光暗的恰到好处,他的手也覆盖上来,身上的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撸了上去,胸前一凉。
嘴上呜呜的被他堵的说不出话。
鹿栀周只能被动的承受,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缘故,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焦躁。
她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间隙传了一口气。窗外突然电闪雷鸣,大雨欲降。
傅西沉最喜欢她这副样子,有种破碎的美。
忽然之间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窗边,室内一片氤氲,空气也有点潮湿。
鹿栀周已经到了承受不住的边缘,便有意的放缓了速度。
有毛病吧这样也要锁根本什么都没写啊
再往下晋江就不过审了锁了整整一天了改了七八遍
夜里下了场急雨,半睡半醒之间鹿栀周又被拉着做了两次,直到两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鹿栀周是被闹钟闹醒的。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旁边的人立马暴躁的按灭了闹钟铃声,又把她的头带着按回了床里。
全身酸痛。
鹿栀周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皮肤很白,平常稍微晒一下都容易留下红印子,何况是经过了这么激烈的“斗争”
之后呢。现在她的凶前,还有手臂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的印记。
她皱了皱眉。
傅西沉明明就是故意的,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可偏偏他就爱看她这个样子。
现在问题是,她还得赶去上班,这副模样怕是怎么都去不成了,只好打个电话去请个假。
她被身后的人环着,躺着的话手有点够不着自己的手机,鹿栀周尝试性的动了动,见身后的人没有反应,她便稍微加大了点动作。
傅西沉不满的皱了皱眉,松开了箍着鹿栀周的手,转到了另一边。
鹿栀周松了一口气。
她稍微思考了两秒,拨打了主管的电话。
李竹之很快就接了起来。
说谎起来总是忐忑,不过还好,昨天“斗争”
过后沙哑的嗓子帮了她的忙。
让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真的生病了一样。
鹿栀周谎称自己生病了,需要去医院打针,遂请一天的假。
那边很快就帮她把假批了。
出乎意外的是,李竹之听了她的病情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要不要陪你去医院?”
李竹之也没想到鹿栀周怎么会突然生病。
她赶紧拒绝了他,看什么病啊,真要去看病岂不穿帮了。推诿了两下,那边只好应下,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哎,好的。”
她道了两声谢挂断了电话。
手机一放到床头柜上,床上的大手又把她捞了回去按在怀里。
傅西沉虽然闭着眼睛,但刚刚房间里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