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站在二人旁边为她们布菜。
“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
祝温卿吃了会,问她,“这次你家都邀请了谁?”
秦韵吃的正开心,听闻边吃边想,最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及笄宴是母亲操办的,我知道的就一个你。”
亲自邀请的就只有一个你。
祝温卿心里感觉到一股暖流。
“不过你知道的嘛,及笄宴,我肯定是要表演才艺的,我所有的才艺中,唯有古筝拿的出手。”
秦韵苦恼起来,她也想会别的,可从小到大其他才艺她都不擅长,这古筝也是没日没夜练出来的,后来父亲大发慈悲,说姑娘家有一个就行,咱家姑娘未来也不是嫁到别人家吃苦的,她这才逃了母亲的折磨。
“为了能让我的古筝发挥到极致,也苦了跟我配合的舞女。”
祝温卿后知后觉,难怪近日秦韵也愁眉苦脸的。
祝温卿瞧着秦韵,瞧着瞧着,她发现秦韵没由地自己傻笑起来。
“怎么了?”
秦韵也不是个能瞒事的人,脸色慢慢涨红,几欲开口,话到了嘴边又压了回去。
哎呀,秦韵自己跟自己别扭起来又不说了。
甚少见秦韵这副样子,祝温卿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问还是不问。
“卿卿,我跟你说哦,你不许跟别人说。”
祝温卿点头,秦韵看了眼秋蝉,示意还有人在呢。
祝温卿被秦韵这样子搞地更加好奇,让秋蝉先去门外等着,秋蝉应声出去。
待秋蝉一走,秦韵搬了搬板凳坐地移祝温卿更近了些。
“就是,就是我有喜欢的小郎君了。”
“及笄宴那日,他也会来。”
说完,羞地双手捂住自己脸。
祝温卿见状,好似被秦韵感染,身上也有一股害羞,只是她不知道那股害羞从哪里而来。
“我可不想在他面前丢了面。”
祝温卿掐了下秦韵肉乎乎的脸蛋:“哎呀,能让我们秦大小姐动心的人,得多厉害呀。”
“是很厉害,而且长得也很好看。”
看着秦韵甜而羞涩得笑容,祝温卿想,她母亲刚喜欢上父亲时,时不时也是这般。
“对了对了,卫辰先生也没事,答应来表演曲子。”
秦韵高兴不已。
祝温卿笑笑。
二人吃完,回到国子监,祝温卿刚进白愉堂得的院子,一股力道拉住她的腰身,将她拽到旁边。
祝温卿刚要喊出声来,司桁幽幽的声音传出来:“是我。”
是你!
才害怕好嘛!
司桁将祝温卿压在墙壁上,她望着司桁,生怕司桁又要抓着卫辰师兄不放,顿时,也不敢妄动。
司桁凝着祝温卿那双眼睛,她高兴时一双漂亮的剪水眸熠熠生辉,伤心时眼眸含泪欲掉不掉,不开心时含着几缕忧愁增添几分伤感。
他虽看不清她一张脸,可心里明白,他喜欢她,是一种身体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