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猫猫?”
她手指戳戳司桁的脸,司桁的身子,司桁一动不动。
看来真的睡着了。
祝温卿无奈,倒也没有狠心地直接把司桁扔在地上,转身,叫了人。
掌柜一直候在下面,听见姑娘清脆的声音,立刻迎上来,进来扶人,后宋博容来,宋博容送司桁上马车的时,看见祝温卿的口脂蹭掉了些,一愣,随后低头看司桁唇瓣上沾染的那点口脂,笑了。
“多谢祝同学。”
祝温卿点了下头,看了眼司桁,对宋博容说:“我能劝的都劝了,怕未必有用。”
毕竟从头到尾,司桁都没有答应她,反而说了一大堆别的事情。
宋博容笑:“只要是祝同学,就一定有用。”
宋博容自信的样子让祝温卿实在不敢应承,只道:“我也回去了。”
“我派人送。。。。。。”
“不用,今日回家。”
宋博容见此不再坚持,目送祝温卿走远后,宋博容上马车,用扇子捅捅司桁:“别装了,祝同学走远了。”
司桁悠悠醒过来,整理了下衣服,坐好。
宋博容看着一本正经的司桁,往前凑了下,语气讨打般说:“亲了?”
一本正经的司桁瞬间破功,睁开眼看宋博容。
宋博容掀起的摇摇头,用扇子指了下自己的唇角,道:“司世子,你不干净了,居然都亲姑娘了。”
司桁拿手臂蹭了蹭嘴角,一看,一抹桃色唇脂,舒心笑起来。
宋博容“啧啧啧”
几声,简直没眼看此刻的司桁,司桁大长腿一伸,踹了下宋博容:“你才不干净,本世子就只亲这一个,哪像你。”
“是是是,有本事一辈子就只亲这一个。”
“那是当然!”
司桁应的脆响,宋博容一愣。
试问世子哪个男子能一辈子只亲一个。
可那是司桁,还真的能。
宋博容收起深思,道:“那你装睡干嘛?这亲的好像不太光明?”
司桁心一虚,要是不装睡,铁定又跟他生气。
但他想亲真的好久,每每想起亲她会是什么模样,身子就发。硬发热,就连梦里,都是在亲她。
是他卑鄙了吧。
但他不悔。
乐在其中。
翌日,距离国子监晨读钟声敲响,还有半刻钟,众人看着司桁空空的位置,心下明了,世子不会回来了。
夫子今日早些进学堂,看见司桁空的座位,叹口气。
多好的天赋,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司家真是骄纵过度,竟也不劝劝司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