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发炎。
手轻轻在肩膀旁边找了一块软肉,微笑拧起来。
“卿卿,疼!疼!”
祝温卿松手:“就你嘴皮。”
“给你摘了点野果。”
雨后的空气清新芳香,到处都是进入六月份的绿意,而少年站在这些盎然之中,竟然还要略胜一筹。
天之骄子,形容的就是司桁了吧。
但,祝温卿吃了口野果,道:“别装了,你快要死了。”
“的确。”
司桁也不掩饰,露出微微疼痛的样子。
普通人受这样的伤,少说不得躺半年,司桁现在能这般自如,全靠他意志力撑着。
真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活事。
祝温卿快速吃完野果,扶住司桁。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司桁手落在祝温卿肩上,把祝温卿当拐杖用。
“看你救我的份上。”
“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现在的上京城应该安静了,她该回去收尾了。
祝温卿说完,未见司桁动,侧目,看见司桁沉沉的目光,一时纳闷,这世子又是哪里不高兴了。
“祝温卿,如若可以,我根本不想救你。”
可是他又庆幸救了她。
司桁目光直射祝温卿眼眸深处,直达祝温卿心底。
祝温卿,我希望你平安,永远不需要我救你。
她福直心灵地读懂司桁话语下暗藏的含义,心底某处顷刻塌下来。
祝温卿立刻别过脑袋。
“你这什么毛病,就这么不爱看我?”
司桁捏住祝温卿的下巴,硬生生把她头扭过来,对上他的眼神。
“司桁,你有什么骗我吗?”
司桁脆生生应道:“没有。”
“好,司桁,若是你有什么骗我,或者你做什么事让我失去自由,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好!”
回到上京的两人,司桁被宋博容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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