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大夫,无论我看见谁受伤,应该都会冲过去保护她。”
司桁脸色冷下去,祝温卿认真解释完,司桁无可奈何叹口气:“卿卿,你就骗骗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你知道,哪怕是你骗我,只要说是,我都会很开心的。”
祝温卿抿唇未语。
她不喜骗人,也不想骗司桁。
“卿卿今日我是铁定要带你走,你看你是自愿跟我走,还是我打败宁青后,带你走?”
司桁很搞笑,明明把决定权教给她,但却没有全然把决定权教给她。
祝温卿看看宁青,再看看司桁后背的伤口,无声的挣扎几下,最后心软了下。
如果不是司桁后背的伤口,她真的就会让宁青打死他。
不过,宁青能打过司桁吗?
至少今夜没有得出答案。
“宁青,我跟司世子出去一趟,你无需跟着。”
宁青心里虽不满,但脸上绝对不会表露出本纷,他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重新隐于黑暗之中。
“你要带我去哪里?”
司桁保持神秘感,不说。
祝温卿索性也就不问。
两人相伴走了一会,祝温卿盯着司桁后背,再也走不下去。
“就算不告诉我,能不能处理完伤口再去?”
“怎么,担心我?”
“倒也不是,我不想在没有宁青的守护下,出去回不来。”
司桁还不容易好转点的脸色又瞬间暗下去。
“祝温卿,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你呢!”
“没几句话就能把我气得半死!”
被吼地祝温卿摸摸耳朵,没说话。
司桁没好气地继续往前走:“走吧,就算我死了,也会把你平安送回来。”
他真的没有打算处理伤口的意思。
既然你自己都不管,那她还管什么!
她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
月色渐渐深沉,墨色笼罩在地上,祝温卿仰头除了空中几颗繁星加一弯弯月,她只能看见司桁的一身白衣,闻到白衣上浓烈的血腥味。
但走着走着,司桁突然停下脚步,祝温卿学聪明,这次没有直直撞向司桁后背。
“你穿了几层衣服?”